褚先生站在門口,目送兩個護衛離去,才轉身。
“是誰啊?褚先生。”連大山問道。
褚先生眉心擰起:“來者不善。”三言兩語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下。
連大山和萬氏心頭一慌:“這可如何是好?”
褚先生搖搖頭:“當家娘子醉成這樣,什麼事情都不好辦,只好等當家娘子醒來再拿主意。”
這說著,外頭又是一陣敲門聲。
“又是誰?”
萬氏看了一眼床上醉死的連鳳丫,輕輕一跺腳:“不管她了,鳳丫她爹,我們到前頭去。去看看又是誰來了。”
三人往院前走,開了門,萬氏驚訝了一下:“劉嬸兒,您咋來了?”
劉嬸兒是住在這條衚衕裡的鄰里。
她手裡抄著個竹籃子,上頭還蓋著個藍棉布:“吶吶,這個你拿著,鳳丫她娘,你可有福氣了。”
“啥?”萬氏手裡被塞進了竹籃子,一陣莫名其妙。
劉嬸兒笑的見眉不見眼:“喲,瞧你這模樣兒,該是還不知曉吧?你家的鳳丫啊,巾幗不讓鬚眉!”
“這……這……鳳丫這囡囡又做什麼了?”
劉嬸兒一拍大腿:“哎喲,你們真的還不知道啊?”
“劉嬸兒您倒是快說啊!”萬氏急著跺腳了,連忙喊連大山:“娃他爹,搬張凳子來,我劉嬸兒坐著說。”
“哎喲,客氣啥。今天鳳丫又給咱淮安城長臉了。”說著,連大山也把凳子搬過來了:“劉嬸兒你坐下說。”
劉嬸兒也不推搡,坐了下來,一臉的興奮:“今天兒上午啊……#%……%”
劉嬸兒說的興致勃勃,可把連家夫妻兩還有一旁的褚先生聽呆了。
“多,多,多少酒?”萬氏的舌頭都打結了,突突地瞪著兩隻眼兒:“你你你再說一遍?”
劉嬸兒那叫一個高興,眼珠子裡都冒光,伸出手指頭:“這個數。”
“哎喲!”萬氏腦袋沉沉,兩眼冒星星,頭暈目眩身子晃了晃,連大山眼見她要摔,連忙扶住了人,可別說萬氏的反應極大,他自己都聽得咋舌……這一閨女兒咋就成酒鬼了?
“這老多酒下去,還得了?”
說到這個,劉嬸兒就更興奮了:“所以說,鳳丫這丫頭,又給咱淮安城長臉了。白家的那個啥白二公子主動挑釁,最後可把臉丟光了。鳳丫那是一個牛,”說著她還豎起大拇指:“喝到最後,還清醒著咧。大山啊……鳳丫這酒量,你是從小給她練起來的吧?”
“……”
“有其父必有其女,看來大山你的酒量就更不得了了!下一回,蘇州府的人再來挑釁咱們淮安府,大山你上,保管叫蘇州府的人有來無回!”
“……”連大山的耳根子都紅了個透。
褚先生臉上錯愕無比,直至此刻,都還有些不敢相信耳朵裡頭聽到的。
“鳳丫人吶?”劉嬸兒瞅了瞅,沒見著連鳳丫,問萬氏。
萬氏滿臉的頹喪,指了指後頭連鳳丫的屋子:“屋裡吶,醉得死死的咧。”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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