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良老眼之中彷彿淬了毒!
他朝周圍一箇中年人打了一個眼神過去。
那中年人突然大聲地驚叫出來:
“什麼??連家是用‘英雄酒’參加這次的兩府斗酒大會啊!那咱們可不敢比了,陛下親自賜名的‘英雄酒’,怎麼是我等手中的酒水,可以比擬的?”
人群中,穿插著幾個青衣小廝,乍一看,不起眼,再一看,衣服的面料都是相同。
那幾個青衣小廝在人群中和周圍的人說道:“連家這次也太不要臉,陛下親自賜名的酒,誰還敢比啊,你說,輸了吧還安心一點,贏了吧……這算不算藐視皇家?”
不止一處如此,分散在人群中的青衣小廝,說著類似的話。
頓時,群情激奮。
“我說,連小娘子,這就不該了。你拿陛下親自賜名的酒,參加斗酒大會,這叫其他參家斗酒大會的人怎麼辦?”
“是啊,連小娘子。”
此時,高臺之上,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插曲,氣氛有些古怪。
聞老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不去表態,也不說一句話。
他不說話,兩府的知府就更不會越矩了。
一時之間,臺下討伐連大山一家人的聲音,越來越多。再有,臺下的百姓中,除了其他地方趕赴來的,還有淮安城本地的老百姓。
淮安城的老百姓,可是昨日裡就聽說了那一套一套“連鳳丫仗著聖上之名,到處欺負人”的說辭的。
此刻。更是對連大山一家越發的不滿起來。
沈微蓮的視線,定格在連鳳丫身上,低聲說道:“那就是造出‘英雄酒’的人?她就是那個‘連鳳丫’?”
談不上什麼失望不失望,……還道這個有勇氣當街攔下軍隊獻酒的女子,會是怎樣出彩。
她視線劃過連鳳丫那張面板微黑模樣不起眼的臉,就像她最初時候,並不知道,這就是她之所以答應這兩府斗酒大會邀請原因的那個連鳳丫,
就和那時候不知道人群中那個極為尋常的女子就是連鳳丫的時候一樣,沈微蓮的視線從連鳳丫的臉上划過去,那麼的不在意地划過去了。
巫傾歌面上同樣看不出情緒,只是眼底有一絲滿意。
如此一來,也就不用那女人再多做什麼,直接地退出了斗酒大會,她就輸了。
他又看了看沈微蓮,只覺得沈家微蓮萬般好,如同連鳳丫那等跳樑小醜的村姑,就不該進入沈家微蓮的眼中去,彷彿連鳳丫入了沈微蓮的眼,就是髒了沈微蓮的眼。
黑衣男子,隔著黑色帷幕,深邃的眸子,注視著連鳳丫,此局可說,對她十分危險。
就是他來,此時也找不到合適的破局之法。
有一絲遺憾……到底,那五年之約,於她而言,太過勉強。
正當這時,劉忠良那裡領著一群人,又有新動靜!
“聞老先生,各位大人,小民劉忠良退出蘇州淮安兩府斗酒大會,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