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白衫,墨髮披肩,瓷白如玉的面容上,唇紅齒白,挺鼻飛眉,眉心一點硃砂痣,殷紅的似要溢位血來……是他!那日要她輸了比賽的那妖孽!
那人似也察覺她的目光,眸子掠過臺下的她時,唇瓣忽而扯出一抹笑來。
他這一笑,傾國傾城,臺下不明所以的人們,卻更看呆了去,而唯獨連鳳丫,她知,這笑另有含義。
他在提醒她,別忘了她說過的話。
連鳳丫眼底劃過一絲冷笑……莫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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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曾在心裡對自己說過:他的恩情,兩府斗酒大會上,定然“還”!
連鳳丫是一個認定就會去做的人,既然心裡早已做出決斷,那就不會猶豫!
只是,沒有想到,今日那座上賓裡,這妖孽也在!
她又看了一眼臺上的男子,須臾之間,心裡盤算著,之前的計劃,全盤推到,另一個更妙的計劃,在腦海裡浮現。
“那人是誰?”劉忠良身邊的人問。
“眉心一點硃砂痣,白衣傾城巫傾歌。此人想必,就是醫術一絕的傾哥公子了吧?”劉忠良的兒子劉宸風,搭上了張家的公子張崇山。
張崇山耳濡目染,見識自然比一般人高,滿眼讚賞,又對身旁的連海清說道: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此人風采,才堪稱遺世獨立的君子。海清兄,你我也是偏偏兒郎,與那高臺之上的人物一比,……哎,慚愧。”
張崇山嘆息一聲:“若是能與此等風采決絕的人物交往一二,那是何等快哉之事?”
連海清溫和淺笑:“崇山兄說的極是。”目光掃落那高臺之上的巫傾歌,眼底卻有野心的火焰,一閃即逝……張崇山格局太小,只是與巫傾歌交往一二,就那麼的高興滿足了嗎?
那為何,不乾脆成為“巫傾歌”呢?
連海清但笑不語,面容柔和。
連鳳丫豎著耳朵聽著。
那高臺之上,又有一男子坐上,只是位置偏僻許多,那人頭上,同樣戴著帷帽,卻與沈微蓮不同,沈微蓮的帷帽,是白色帷幕遮面,而此男子的帷帽,卻是黑色帷幕遮面。
若說巫傾歌一身白衫,清雋絕美如遺世獨立的佳公子,那麼此人一身黑衫,他坐在那裡,周身就散發著一股“冷”。
“那人又是誰?”
“不知。不過……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你看他雖然在高臺之上坐著,位置卻落後偏僻。”
“也是。”
臺下議論著,只把那最後出現的黑衣男子,當做一個不重要湊數的人,卻沒注意到,從那男子出現開始,臺上有三個人,都不太對勁。
以聞老先生的地位,坐在主位,是應當,卻在那男子上來時,調整坐姿,肅穆端莊。
沈家天驕沈微蓮,同樣在那黑衣男子出現的時候,目光跟隨。
而這最後一人,就是那妖孽一般的巫傾歌,絕美面容,竟一反常態的變了一下。
巫傾歌緊盯那道黑色身影……是他!就算是那人不露真容,巫傾歌也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怎麼也來了?……巫傾歌眯起眼,腦海裡飛速地思考,須臾之間,略有深意地望向了沈微蓮,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豔紅薄唇,緩緩勾起一道弧度……蕭鳳年,你看重的我都要。
黑衣男子緩緩坐下,隔著一層黑紗帷幕,眸子飛快在人群中掠過,倏然之間,停住!黑眸深邃,鎖住人群中一道不起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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