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淮安府酒行的龍頭,必須是她連鳳丫的!
五年,五年!
京都城中,有她想知道的事情,有她想知道的那個人!
她時時刻刻念著那個給她下毒,又在孩子生下後,為他親子續命,還給自己留下一塊玉佩的男人,
對這人,她日思夜想,入骨的疼,思之念之疼的恨不得京都城中相見那一刻,狠狠給孩子她爹一個大耳刮子,在捅他十幾二十刀子,以此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而昨日的事情,卻讓連鳳丫突然發現:自己的家人,自己的身邊,沒有什麼武力可用。
對付刁蠻難纏不講理的連家老宅也好,對付像張家那樣有權有勢的人家也好,這些,她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像那妖孽男一樣,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的。
自己的身邊,還是要有著一定的武力值,哪怕只是為了防禦宵小之輩,那也是能夠尋得一定的安心。
一天之計在於晨,連家的人陸續的起來了,自然,一夜無夢睡到天明,豈知這一夜的艱險?
諸問看著那當家小娘子和父母有說有笑,話家常,全然不見剛才的緊張和嚴肅。
諸問在連鳳丫家中,雖然是個管家,但是連家的人都沒有把他當做下人看待,連大山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炒一盤子花生米,拿一壺子老酒,和諸問侃大山喝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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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氏更不會對諸問指手畫腳。
但今日,諸問回絕了連大山午後的邀請,“老爺,我這邊有事情,今日可不能夠陪你喝酒了。”
諸問出了門,就往西四街走,越往西走,周圍越安靜。淮安城的東西兩邊,住著不同階層的人,可西邊的西邊,也就是西四街這裡,幾乎就不大有正常的人家願意住這裡了。
西四街,從前不叫做西四街,而叫做黃泉道。
這個名字的由來,那就有的說了。
諸問越往西邊走,中間橫梗一條小街,別看這條小街,立刻就把淮安城的西邊,和西邊的西邊劃分開來。
一般百姓不會往這邊來,而住在這條分界線附近的,那就是真的窮的沒辦法了。
而即使是這些人,也不願意觸了黴頭,輕易絕不會靠近這條衝到分界線的小街。
約過這條分界線,前頭,就是西四街了。
破敗的一個木板,上面用紅字寫了“西四街”三個字。
沒有過多的解釋,“西四街”這三個字,已經說明了很多明面上不能言說的事情。
“站住。”不知打哪兒竄出來的瘦猴,尖著嗓子衝著諸問喝到:“我們家大人說了,前面的人,不知西四街的來歷,現在轉身就離去吧。”
諸問摸著鬍子:“我家主人要買人奴。”
那瘦猴揮揮手:“回去吧,人奴早賣光了。沒有剩下的。”
諸問何等智慧,怎麼會相信,黃泉道里,專司人奴的地兒,沒有一個人奴。但卻深知,對方不想和他交易的話,他也沒轍。
只得什麼都不說,轉身就離去。
……
“老朽無能,當家娘子交代的事情,老朽辦砸了。”
回到家中,諸問跟連鳳丫報說:“若是西四街沒有人奴,那整個淮安城裡,就買不到人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