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問出口了,你早這麼問不就得了?
非得繞彎子,非得耍心機。
都當別人是個傻的,這世上就他一個聰明人嗎?
“哦……這個事情啊,我為什麼要騙你?”不太在意的點點頭,抓著連竹心:“走,我們回家去。”
“等一下!”
“又有何貴幹?”
連海清還真是喜歡動不動就動手抓人,連鳳丫盯著手腕上的那隻手,她敢保證,這手腕,一定已經被握紅了。
連海清抓著連鳳丫的手腕,眯起了眼,陰騭地盯著她:“大姐姐,弟弟我好心勸勸你,玩兒夠了,就回到你那個鎮子上去吧,那裡……才是你們一家子該待著守著的地方。”
不能叫連鳳丫這個賤丫頭呆在淮安城,這是個惹事精!
何況……蛆蟲就該呆在陰暗狹小的地方!
“我說不呢?”
連海清的視線,更陰沉了些,冷笑一聲:
“這裡是淮安城,不是鳳淮鎮那個小鎮子。命賤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小鎮子裡,好好守著家人,過一輩子。要怪,就怪你命賤,淮安城裡不需要跳梁的小丑。”
這無恥的嘴臉……險些是叫連鳳丫都忍不住為此拍手鼓掌!
連竹心聽著,耳根漲得通紅,這是這小傢伙氣怒的表現。
連鳳丫看在眼裡,一隻手,輕柔的罩在了小傢伙的頭頂,啟唇淺淺笑:“走,我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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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連海清的挑釁,連海清的羞辱,她一概不理,彷彿那些傷人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聽進耳朵裡。
她什麼都沒有說,一句反對的話都沒有,但不知為什麼,連海清這個羞辱人的人,卻感到了莫大的屈辱。
這種赤裸裸的漠視……讓他感到,在她的眼中,他才是他剛才嘴裡的那個跳樑小醜。
明明!
明明那個賤丫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一個字都沒有辯駁!
可為什麼,他感覺,輸了的那個人是自己?
連海清怒目望著前面小時在轉角處的姐弟背影,眼中血色洶湧,他要……讓她後悔!
這淮安城,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立足的地方!
陰沉著臉,連海清轉身離去。
“喂!連海清,等等我。”身後有人追來,一手搭在了連海清的肩膀上:“海清,剛才那女子是誰啊?我瞧你跟她說了好一會兒話。”
“那個啊,那是我大姐姐。”
“哦哦哦……就是那個拿了你的詩詞得了你的指點,被聖上恩賜‘高義’牌坊的那個連……連什麼來著?”
“我大姐姐叫連鳳丫。”
“對對對,就是那個連鳳丫對吧。她來淮安城了,來幹嘛?”
“哎,你別問了。我想靜一靜。”
那學子,望著連海清頹喪憂愁的背影,一時呆了呆,又追了上去:“喂!不是吧!難道是你這個大姐姐又來找你討要好處了?”
“你別問了。”
哦……那這麼說,就是了。那學子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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