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意思的獵物,怎麼能夠輕易放掉?
當然要插足一把……他還想看看等到她十個月後,身處酷刑的疼痛折磨,還能不能嘴巴這麼硬的堅持說“我要活”,他想看這個應該卑陋的村姑,活成她最應該活成的卑微樣子!
心中所想,化作實質,男子往懷中一探,再亮出時,修長手指間一根銀針,飛快在連鳳丫身上數出穴位連扎,出手盡是刁鑽!
而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瞬息之間。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
可見,醫術高超,至少這銀針刺穴的本領,這世間無人能及。
銀針再次收回時,連鳳丫同時覺得身上寒氣,正在飛快散去。
“你問我為什麼幫你?”男子從容淡定地收好銀針,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我是醫者,醫者父母心。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受苦。”
謊話!……連鳳丫根本不信。
這人絕不是善輩,醫者父母心?
她是傻了才會相信這人滿嘴的謊話。
但這人今日出手救她是真……他有什麼目的,與她有什麼關係?
“不知恩公如何稱呼?”
“你無需知道。”
連鳳丫並沒繼續這個話題,既然人家不願意讓她知道,那何必勉強。
拱拱手:“不管如何……多謝。”
她轉身就走。
這個男人太詭異……她一點都不想多呆。
男子看著那道遠去的瘦弱背影,嘴角勾起冷笑,無聲說道……不用謝,我只是想要看一個卑微的蟲子更卑微的死法。
不過就是一個卑賤的村姑……誰又允許的你如此有氣節?
卑賤的人,就該卑賤的活,卑賤的死……男子眼底寒冷一片,沒有一絲溫度。
“公子公子,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屬下終於找到你了。”
男子聽到身後人聲,扭頭轉身,已經換上笑臉,正笑著朝身後屬下招招手:
“此處風景好啊……來來來,陸不平,本公子崴了腳,快來扶本公子到馬車上去。”
“誒?公子,你也真是的,這兒哪兒風景好啊?”陸不平一臉抱怨,快手快腳上前攙扶住自家的主子:“公子,若不,屬下背您上馬車吧?”
“你想得美,本公子生的如此貌美如花,便宜了你。”
這笑容滿面,和自己的屬下嬉笑打鬧說笑的公子,和剛才判若兩人,彷彿剛才那眼底寒涼沒有一絲溫度的男子並不是他。
“公子,坐穩了。”
“陸不平啊,本公子想了想……本公子決定原諒你剛才的無禮了,本公子生的花容月貌,難免你這凡人會動心。”
“公子……”馬車外趕車的陸不平滿面黑線。
他哪知,車廂裡,正在跟他信口開河瞎說胡鬧的公子,此刻唇畔溢位絲絲冷意。
似想到什麼,公子從懷中摸出銀針,一手挑開窗簾子,一手夾著銀針,往車外一甩,夜色中,銀光一閃,馬車過後,一根銀針靜靜躺在草叢中。
那一隻卑賤的蟲子,也想要活成白蓮才有的氣節嗎?
車廂中,公子玉指纖長,憑空一筆一劃寫下“微蓮”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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