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這麼不待見我兒子,我要跟你離婚,不跟你過了!”然後,竟然就……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季伯遠一下子慌神了。
“這……這好好的哭什麼,我的兒子,我還不能說一句了。”語氣裡充滿了委屈。
溫茹邊哭邊說:“誰不讓你說了?你可以說,可是你不能說兒子不好,明明兒子那麼優秀,你為什麼不多誇誇他,還要數落他?”
季伯遠心中這個鬱悶啊,他自己的兒子,別說數落兩句了,就是打幾下又怎麼了?老子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可是他哪裡敢再對溫茹這樣說,他保證,如果他敢這樣說出來,溫茹保證跟他鬧翻天。
還是息事寧人萬事低調比較好。
唉,跟兒子比起來,他的地位,就是一根草啊。
明明從前他的茹茹多麼溫柔、多麼可愛,以他為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那一切的改變就是從兒子降生那天起,他的地位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地下。
不,是完全沒有了地位。
季夜趁父母兩人爭吵不休的時候,悄悄抱著宋和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很乾淨,即使他不在,溫茹也每天打掃得乾乾淨淨,收拾得整整齊齊。
宋和還是第一次來到季夜的房間,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小腦袋彷彿忙不過來似的。
眼睛也不停地骨碌碌轉。
靠牆有一面書架,上面擺滿了書,有金融,戲劇表演,還有世界名著。書架旁邊有一張書桌,書桌上上有一盞古香古色的木質檯燈。
整體氛圍美好而詩意。
不同於他人將書房與臥室隔開,鏟屎官是將臥室書房合二為一,因此房間看上去比較大。
正看得入神,一邊看一邊想象著曾經有位白衣少年在這裡的檯燈下讀書。
季夜的話打斷她的想象,“我去洗個澡,你在沙發上待著,不許亂動。”
一路在飛機上的風塵僕僕,素有潔癖的季影帝必須先洗澡換一下衣服。
宋和軟綿綿地“喵”了一聲,表示她聽懂啦!
只要鏟屎官不叫她洗澡就好。
浴室的門開啟又合上。
宋和的小耳朵聽見浴室裡響起嘩嘩嘩的水聲。
然後,就忘記了剛才答應她家鏟屎官“好好待著”的承諾了,一縱一躍,跳到了書桌上,她喜歡那隻檯燈,剛才一進房間她就被那盞有著古典意味的檯燈吸引住了。
小爪子在燈罩上摸了一下,再摸了一下。
燈罩上是一幅山水圖,青風綠竹,鄉間翠野。
檯燈旁邊擺著一隻青花瓷花瓶,花瓶裡面插著兩朵玉蘭花,青花瓷的藍,與玉蘭花的白,襯著這盞猶如古畫似的檯燈,彷彿一腳踏入了古書中。
鏟屎官的房間充滿了詩情畫意一般的意境。
她在桌子上邁了幾方貓步,然後蹦到書桌前的椅子上,試著往椅子背上一靠,
鏟屎官曾經坐在這裡讀書哎。
喵!
如今她也坐在這裡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和鏟屎官穿越時空一起共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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