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薄安軟就像是被定在那裡了,一樣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作出反應。
其實薄安軟也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索性直接擺了擺手,“這件事情就這樣吧。”
薄安軟懶散起身,不停的打著哈欠。
外面的冷風吹來,讓薄安軟恢復了幾分神智。
沒想到薄安軟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了季引修的聲音,“這麼冷的天,你確定要自己回去嗎?”
此時的海市已經進入了十月份,天氣陰冷的可怕,尤其是到了晚上,再加上薄安軟穿的比較單薄,瞬間凍得有些發抖。
但是薄安軟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意思,她可不想和這個有婚約的男人,扯上一點關係,薄安軟似乎連想都沒想,便直接開口說道,“季先生的好意我領了,但確實不用。”
只要凍不死她薄安軟,她就能自己回家。
薄安軟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這才感覺手心上回過來一絲溫度。
正當薄安軟打算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嶽興宇激昂的聲音,“軟哥!軟哥!”
這件事情畢竟是因他而起,他嶽興宇可不是那麼沒良心的人。
因為嶽興宇家中有錢的原因,所以嶽興宇早早的就把駕照給考了,這麼冷的天,他總不可能讓薄安軟一個人回家吧。
嶽興宇連忙把手中的羽絨服,披在了薄安軟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季引修陰暗的臉色,“軟哥,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這句話剛說完,沒想到嶽興宇竟然不爭氣的吸了吸鼻子。
他知道薄安軟比較仗義,但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會自己三更半夜的跑了過來。
因為薄安軟和嶽興宇的關係比較鐵,也就沒有拒絕嶽興宇的好意。
“對了,軟哥,我送你回家吧。”只見那嶽興宇非常激動地,向薄安軟炫耀著自己手中的車鑰匙。
誰知道薄安軟尷尬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其實她並不是太相信嶽興宇的車技,“我就一個要求,給我留個全屍就行。”隨後,薄安軟非常鄭重的拍了拍嶽安軟的肩膀。
嶽興宇眨巴眨巴眼睛,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薄安軟的話是什麼意思,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樣才白了一眼薄安軟。
就在這時,季引修的神情忽然冷冽下來,幾乎二話不說就擋在兩個人中間,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和我上車。”
他已經忍薄安軟很久了,沒想到這薄安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微妙的情緒變化。
薄安軟這才回神,沒想到季引修竟然還在這裡。
這薄安軟似乎非常反感,季引修對自己的觸碰,還沒等季引修觸碰到自己的時候。
薄安軟不動聲色的躲過了季引修的觸碰,那張冰冷的面孔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難不成我剛才和季先生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薄安軟再次把自己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似乎是在警告季引修,離自己遠一些。
如果不為人不知道婚約這件事情的話,她可能還會讓自己試著接受季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