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同行,往往因為共同的目的地而相遇;而人與人相聚,則往往出於共同的興趣和愛好。
綜合測評完畢以後,張非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徒弟。
原來,新生軍訓完畢以後,樂器協會也開始組織納新活動。
和張非一起加入樂器協會二胡部門的林玲也留在了樂器協會,張非擔任了二胡部門的負責人,而招收的兩個徒弟,則由林玲精挑細選,一男一女。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樂器協會新人報道第一天,張非跑完步後就來到了二胡練習室。
這是一座破舊的教室,像極了八九十年代老電影裡校園的場景。破舊的翻摺椅,劣質的白牆下面有一道道綠色的油漆,裡面掛著六扇吊扇,門窗已經破舊的不行。
這種教室,平日裡幾乎沒有人會用來上課,在學校各大協會的申請下,被逐漸瓜分,早上以及晚自習結束後被用來作為樂器協會的訓練場地,其他時間則是全校整個社團的交流場地。
張非一進訓練室的門,就看到了一男一女正坐在前排胡亂的擺弄著二胡,此時同門林玲並不在。
男生名叫吳用,長得面板黝黑,看起來憨厚老實;女生名叫趙璐,言語不多,脾氣倔強。
張非對這兩個徒弟略微不滿意,懂不懂音樂不重要,起碼看起來得舒服。張非一邊挑剔著兩個徒弟,一邊懷疑同門林玲的審美水平。
張非呆呆的站在後門,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的背影。
“同學,你也是來學二胡的嗎?”趙璐扭頭髮現了教室後側的張非,好奇的問道。
張非慢慢向前走,笑著說道:“我啊,你看我像不像來學二胡的呢?”
趙璐一臉不屑的表情,說道:“我看你不像來學二胡的,倒像是來砸場子的。”
“額,我這麼英俊的人,像砸場子的人?”張非戲謔的說道。
“看起來不太像。”吳用憨厚的笑了笑道。
“我是你們的師父,要記得叫師父,懂嗎,為師今後會好好教你們的。”張非樂呵呵的說道。
趙璐的臉上,瞬間一臉疑惑,隨後說道:“你是我們師父?不是林玲學姐嗎?”
“我們倆都是你們的師父。我剛跑完步,所以來晚了!”張非說道。
“師父,那你是哪個專業的。”吳用道。
“我是航海專業。你們都是啥專業呢?”
“我電子通訊的”趙璐隨口就道。
“師父,我和你一個專業。”吳用笑著說。
張非看了看吳用,走過去,問道:“那你知道我們這個專業的還有誰在樂器協會嗎?”
“好像還有一個是叫黃雪?我只聽到過這個名字,不知道長什麼樣。”吳用道。<不是我做助教的時候帶過的一個學生嗎?”張非驚奇的說道,“我一會兒再過去看看。”
“師父,你和林玲學姐哪個厲害些?”趙璐好奇的問道。
“我們倆都差不多,你林玲學姐對二胡學習很有耐心,我有時候練著練著就不想練習了。而她才進來這裡的時候和你們一樣,就是一個小白,不過現在也能拉很多首曲子,很厲害了哦。”張非誇讚道。
“我們以前沒有接觸過二胡呢,二胡好學嗎?”吳用好奇的問道。
“我也是,以前沒有學習過二胡。”趙璐道。
張非嬉皮笑臉說道:“沒關係,別擔心,有為師在,包教包會,而且不收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