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娉婷兩手兜在一處,走到門口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有些冷,又走回了火堆旁,蹲下身來摸了下宿奇巧的毛絨絨小腦袋,另一隻手撥弄著火堆說道:“你傻了嗎?你們可以夜間視物,狼族同樣可以,並且狼族的嗅覺在夜間更加靈敏,自然還是白日裡動手更好。”
宿奇巧聽完點頭,反正君娉婷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照做就是。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君娉婷照舊跟雌狼們討論怎麼做蓑衣,披到身上不會讓皮毛浸水,等到午後之時,她藉故腹痛抽身。
放置靈牌的石屋也是安放狼王離開的包裹的屋子,裡頭一貫是英每日清點,外頭只留了一隻狼妖,百無聊賴的趴在石屋的屋簷下,半個身子露在外頭,尾巴不耐煩的掃著地上的泥水。
一隻蟾蜍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咕呱咕呱”叫了好幾聲,狼妖瞳孔縮緊,尾巴往上翹了翹,喉嚨裡也不再發出無聊的聲音,整隻狼變得極其安靜。
蟾蜍並未發現危險,依舊在水中跳動著,時不時伸出長舌,捕捉蟲子。
狼妖緩緩爬了起來,擺出狩獵前的蟄伏動作,肌肉緊繃,尾巴向下,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蟾蜍。
要是平日裡狼妖們肯定對蟾蜍沒興趣,可現在他不是太無聊了麼。
眼看著狼妖被蟾蜍吸引,一步一步走出去,一道灰撲撲的影子溜進了石屋裡。
等到狼妖距離稍遠,君娉婷這才迅速溜進去。
一進入宿奇巧便指著一個鑲金嵌玉的匣子道:“就是這個!”
君娉婷微微勾起唇角:“還是紫蒅的匣子,少見。”上面的禁制並不繁複難解,比君娉婷現象中的要簡單得多,也有可能是黯霧磁林中除了三大妖族之外的群妖並不擅長設下禁制,只精通最為簡單的那些。
事實跟君娉婷所想的差不了多少,大多數術法密卷都被三大妖族盡斂,其他的妖族們看著他們吃肉,連點兒肉湯都沾不到,只能聞著點兒味。
妖族們可沒有人族的所謂同情心,三大妖族對於其他弱小的妖全無憐憫,沒有更加強硬的欺壓他們已經算是仁慈,別的更不談。
這匣子是狼族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找到的時候裡面已經空無一物,倒留下點禁制,因此狼妖們便放在了帳篷裡,後來用來放這枚令牌。
“嗤”的一聲,匣子發出一道極低的聲音,鎖頭一下子開啟,君娉婷捏起了裡頭的令牌,卻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似乎是那隻狼妖又回來了。
君娉婷蹙眉看了眼宿奇巧。
怎麼回事?
宿奇巧也是摸不著頭腦,他現在不敢說話,心裡頭焦急無比,他分明是派了他兩個兒子使法子將那頭狼妖引開,實在不行上前攀談,等他們離開再讓狼妖回來。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狼妖的步伐極為急切,飛快的往石屋這邊來,落步很重,並且壓著火氣,不像是正常的行走。
難道被發現了嗎?
君娉婷從碧漣珠中取出了黑色骨傘,緩緩站在了石屋門的旁邊,只要那隻狼妖推門進來,她就一把將其拿下。
狼妖似乎也察覺了石屋裡的危險,腳步在石屋外徘徊,不進來,但是又未曾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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