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定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君娉婷嘗試讓宿奇巧去打探,這一次,宿奇巧什麼訊息都沒能探聽到。
倒是有個意外之喜。
當時狼後紫序跟她說的那枚令牌,眼下有眉目了。
“你是從哪兒得來的訊息?”
“一個叫英的侍女那兒,訊息應該不假。”宿奇巧將聽到的事都一咕嚕倒出來,嘴皮子動個不停,“狼王不是準備離開嗎?因此侍女們都在準備狼王離開時要帶的東西,包括送給玉狸族的那些大禮以及珊瑚、寶石、珍珠與海貨等等,那枚令牌原本狼王不準備帶走,後來白壤提醒了幾句,狼王這才想起來,吩咐侍女去將令牌尋來,但是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狼族與玉狸族關係很好嗎?”聽見怒厄前往抱狸山還要帶這些大禮,君娉婷有些摸不清這兩族之間的關係。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差,是彼此認識的程度。狼族還是與三昧狐族關係更近。”
宿奇巧又嘀嘀咕咕說了一些,直到嗓子冒煙兒這才止住,自個兒倒了杯水,仰著脖子喝了一大杯,等到溫熱的清水澆滅了他喉間的乾涸,宿奇巧才又開口道:“大王,您是打算這就動手嗎?”
“現在動什麼手?等著被盯上嗎?”君娉婷還沒這麼蠢。
再者說,她盯上那枚令牌也是以防萬一,還沒到非要冒險的程度。
這樣說來,狼後紫序也在她的碧漣珠中呆了一段時間,還在昏迷中,君娉婷思忖著這燙手山芋該怎麼處理。
沒思量出個頭緒來,倒是等來了許久沒來找她的英卓,英卓步履穩健,神態平穩,只眉宇之間鎖著一股鬱氣,相較從前變得沉默了許多。面上的驕縱之色也被磨平。
他這些日子還沒放棄尋找自己的母親,吃了不少苦頭,大多數人已經放棄了狼後,開始準備為族群尋覓一位新後,哪怕是怒厄,也有了這樣的想法。
怒厄雖然在外彩旗飄飄,但是對於自己選擇的狼後還是有幾分尊重的,正因這幾分尊重,才讓他將這份想法一再延遲,並未實施,或許還抱著紫序還活著的想法。
但英卓卻一再堅持他的母親還活著,即使已經沒有狼妖再跟著他外出尋找,只覺得他犯傻。
“怎麼了?”君娉婷看他有幾分焦躁,站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
英卓走近幾步,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又移開目光,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又飄忽的瞄了君娉婷一眼,忽然道:“若是我準備離開族群,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
君娉婷:“……”這孩子還沒死心?
她客氣的拒絕了英卓,不出意外的看到他黯然的眼神。
“現在還是雨季,你就算要離開,最好也等雨季結束再走。”
“我知道。”說完之後,英卓又悶頭悶腦的不吱聲了。
本來二人之間的關係現在就略有些尷尬,君娉婷對於這些因容色而粘過來的傢伙一貫就是一個準則,以絕不拖泥帶水的態度告知他們之間沒可能,可偏偏英卓是個不死心的,先前因為怒厄的原因,讓他消沉了許久,可後來見怒厄並沒有要跟她發生關係的意思,他那點兒暗搓搓的小心思又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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