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祁陪著君娉婷吃完狍子肉,兩個人在御花園中賞景。
分別之後,姜玄祁並未回書房,而是徑直去了明德宮,原本帶著血氣的面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體內氣血四湧,先前吃的那些在胃裡作亂,讓他的面色變得極不好看。
高恆擔憂不已:“陛下,還是傳喚御醫……”
“都退下。”
“可您的身體……”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姜玄祁啞著嗓子,表情極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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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恆再不敢多說,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自己也走到了外面。
明德宮中只留下姜玄祁一人。
靜寂無聲。
哪裡都很安靜。
君娉婷忽然懷念起街道邊的熱鬧,那些煙火氣,孩子們的笑鬧聲。
在宮中,唯有冷冷清清。
有的地方安靜,有的地方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虞長壽跑遍了街道左右,還是沒有找到夫人的蹤跡,看來果真是被人擄走了。
那一夥兒究竟是什麼人?
據說是個年輕女子,他什麼時候得罪過那位惹不得的女子?
虞長壽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他使了些修士的法子,可是那白色的紋路在兩儀街街尾的地方便斷了,被人刻意掐斷。
必然是修士。
這些日子他閉門不出,確實有修士前來,他並未接見,難道就是因為這個被人懷恨在心?
若當真如此,衝著他來便是,何必對付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婦道人家?
虞長壽心急如焚。
他連夜給那幾位修士遞了信,信上客客氣氣,幾位修士有的回了信,有的並沒有。
虞長壽恨不得當夜前去拜會,卻也知道這樣做太過無禮,只是強忍著,等到第二日拜會。
第二日清晨,禁軍守住了王都之中的大街小巷,百姓們紛紛不敢外出,噤若寒蟬,都在猜測,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虞長壽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可是禁軍守住了城門,他哪裡敢在這種時候外出。
若是將官兵引到了那些修士居住處,那就不是拜會,而是結仇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一個人倒黴的時候,處處都倒黴。
虞長壽將鴿子放飛,開始在各處探聽訊息,打聽究竟是什麼事讓那位國君連禁軍都動用。
結果,還真讓他探聽到了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