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她便潛入了新夫人的房中,榻上並無一人。
新夫人不在,溫老爺也不在,難道這三更半夜的,他們還會露天席地的玩樂趣?
有意思的是,很快,她在亭中風塘邊見到了那位新夫人。
君娉婷離得很遠,因為風塘便並沒有遮擋之物,她如今以“紅榴”的目力來看,只遠遠看見那位新夫人的輪廓,在月光之下,身姿曼妙得很。
這般曼妙身姿,偏偏在她身邊的人並不是溫老爺。
君娉婷看著,倒覺得像是那位趙修公子。
她覺得更有意思了,要是那位趙修公子對這位新夫人有意,為什麼還要將她送到溫府,嫁給溫老爺,至如今只能同她暗地裡私會?
而最有意思的是,君娉婷發現,在另一個角落裡,正藏著那位頭頂綠油油的溫老爺,他看著自個兒的新婦在夜間同別的男人相會,不僅沒有露出憤怒、嫉恨、咬牙切齒的表情,反而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神情。
兩眼發亮,身體微顫,既有一種複雜神情,又有一種莫名的隱秘滿足感。
這位溫老爺,是個心理扭曲、變了態的傢伙。
君娉婷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天矇矇亮,那兩位該乾的不該乾的事都做了一遍,溫老爺就這麼看了一宿,第二天君娉婷見了他,只覺得他的精神氣還要比頭天好上不少。
那位趙修對於溫老爺的興趣,想必是心知肚明,接下來的每一回,他都做得放肆得很。
難怪這兩個品味志趣迥異的人能夠做了朋友,原來根本不是彼此欣賞,而是臭味相投。
溫老爺看著,表情越來越索然無味,他約莫是覺得無趣,漸漸的,表情也恢復了平淡頹然。
當一個人失去興趣的時候,有的人便會尋找下一個樂子,有的人卻會想出新法子激起樂趣。
溫老爺顯然是後者。
君娉婷終於明白他的前兩位夫人是怎麼死的,當自己的夫君行事愈發瘋狂,不將自己作為一個人來對待的時候,大多數人會義正言辭的拒絕,可是,若自己有了把柄,心虛露怯,便也只能任人施為。
正是因為目睹了這樣的場景,君娉婷才發現,溫老爺的這位夫人,似乎並不是一個普通女子。
她面對溫嶠的摧殘滿臉麻木,對於折磨並沒有太大的抵抗,就像是曾經遭受過許多痛苦一樣,她甚至不在乎溫嶠的威脅,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看得溫嶠自己反而露了怯,對她生出一種淡淡的恐懼。
君娉婷本來以為,按照原本的事情發展,這個女子也會與溫嶠的先夫人一樣,慘死在房中,可事情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死去的那個人,竟然是溫嶠。
溫嶠因為他特別的興趣,至今沒有子嗣,因此,這個女人把握了府中的命脈,掌握了府中的大權。
趙修得意洋洋的踏進溫府,就像是走進自己的家中一樣自然,他摟著這女子,嗤笑道:“溫嶠這個人總覺得自己是天下一等一的聰明,殊不知,自己才是個真正的蠢人。”
溫嶠以為將那女子送到他的府上就能消磨他的意志,在詩會上出醜,殊不知,那妾室早就與他串通好,反而要了他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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