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祁心中在意的人很少,一旦被他放在心上,他便會為人付出十分,哪怕是作為朋友,他親自陪她來此,似乎也並沒有那麼讓人奇怪。
完了完了。
君娉婷被曹病甲的一席話帶到彎溝溝裡去,越想越覺得,姜玄祁既然身體沒毛病,那麼想跟自己喜歡的人親近是常理,自己嫁給他這麼久,他卻從未跟自己有太過親密的舉動。
只能說明一個道理。
他沒將自己看做心儀的物件。
難道說,在經歷了黎姬那一番狗血之後,她還要再經歷一次“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一樣保護”的狗血劇情?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曹病甲給了她一段時間緩衝,見她考慮得差不多,又添油加醋道:“你想想,他從前是不是跟某個女子走得近?”
其實,就曹病甲看來,君老弟這位表兄光看外表便極為不凡,這樣的人,身邊定然有許多狂蜂浪蝶,不用想也知道,那麼多喜歡他的女子之中,總會被君老弟碰見幾個。
在君娉婷聽來,腦子裡便立刻浮現出黎姬當初得寵跟自己爭鋒的嘴臉,臉色有些不好。
她當然明白,曹病甲這樣說,不一定是他真的知道姜玄祁與她之事。
他的目的,不過是挑起他們之間的爭端,從旁看戲罷了。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心裡難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君娉婷道:“曹兄你真就這麼閒?”
言下之意,便是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曹病甲愣是假裝不明白,道:“身為正道人士,自然是有些事要去做的,不過,收了弟子是為了什麼,不就是讓弟子們為我去處理這些瑣碎之事的嗎?不用我親自出手。”
君娉婷有些詫異,就他這樣的人,竟然還收了弟子?
聽起來,似乎人還不少。
他能教他那些弟子做什麼?沒有下線,卑鄙無恥嗎?
君娉婷只覺得,收下那些弟子,是專為給他自己打雜的。
曹病甲看著君娉婷一臉複雜的神情,幾乎將她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沒錯,他收弟子自然是為了是自己處理事情,不然,要他們何用?
背後一道冷冷的視線投來。
曹病甲暗道那位表兄還真是面冷心熱,跟這位君老弟在一起的時候,愣是表現得高風亮節、翩翩君子,結果自己光是跟他說幾句話,這位便瞧了自己約莫三四回了。
但他曹病甲是什麼人,這種視線能夠影響他的精彩發揮嗎?
並不能。
不僅沒有影響他的發揮,反而還讓他更有了看戲的心思。
曹病甲神神秘秘,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嘴型道:“你想不想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歡你?”
君娉婷不屑道:“這件事,我早已知曉。”
然後話頭轉了個彎兒,道:“但是你如果想要說說,我也不建議聽聽。”
“好,那我就隨便說說。”曹病甲忍笑。
君娉婷擺出一副傾聽態。
一息,兩息,三息。
“你說不說?”君娉婷不耐煩催他。
曹病甲這才慢悠悠開口道:“自古以來,你想,怎麼讓一個內斂的人表明他的心跡?讓他對你吐露真情,告訴你他愛你愛得不能自拔,願意為了你捨生忘死,你開心的時候他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的時候他為你擺平一切不開心的事。如同霧中花,水中月,隱隱綽綽但是一直存在,哪怕你嫌棄他,捅他一刀子,他也願意為了你赴湯蹈火。”
君娉婷:這就渣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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