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冷笑連連:“你如果現在識相點,乖乖跟我們合作,我還能留你一條小命,不然……”
“不然?”君娉婷挑眉。
“我就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錢二用一種貪婪的噁心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梭巡,活像是要扒下她每一層衣裳,雖然這女子長得不怎麼動人,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女修,比起那些凡俗女子,能賣出的價錢可要高得多,哪怕是沒有一副好皮相,僅僅作為爐鼎也足夠了。
君娉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臉上平淡的表情徹底冷了下來:“你們這些人,果然沒有活下來的必要。”
無比強大的威壓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極端強勢的壓力一下子擊垮了這些人臉上譏誚得意的笑容,這種可怕的力量幾乎在無形在扼住了他們的喉嚨,這是實力的絕對碾壓,他們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踢到鐵板了!
這是所有人第一時間腦海中浮現的話語。
緊接著他們的生存欲便不斷叫囂著快逃、快逃,可他們逃得掉嗎?
君娉婷說過不會給他們出這個門的機會,自然不會讓他們得到這個機會。
所有人都在瘋狂逃竄,卻在絕望之中被君娉婷逮到,然後,跪地求饒。
“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所以,不要怪我殘忍。”
君娉婷無比冷靜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再開始獵殺下一個,錢二的修為到底比其他人高出一籌,因此留有更多苟活的機會,當然,這也是君娉婷故意貓捉老鼠一樣放他逃生,讓他感受一下那些被他扼殺的人最後的絕望,倉皇之中,錢二終於意識到了他究竟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他悚然明白過來,眼前這女子,該不會就是柳橦那些人說的連青蚨門的雨嶺師都對她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冒犯的女閻王吧?
不,不可能的,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為了高禾的秘寶跟著他過來?
他不相信。
除非這女子本就與高禾相識,只是為了替他殺死自己而已。
君娉婷殺死了最後一個修士,現在,只剩下錢二一個人了。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送你上路?”君娉婷用帕子擦了擦染血的手指,然後隨手將帕子蓋在了那張慘死的臉上,冰冷的視線鎖定了錢二,令他遍體生寒。
“前輩,前輩……小的眼拙,不慎冒犯了您,是小的該死,可是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歲小兒,還望前輩看在這份上,饒了小的一命啊——”錢二重重磕頭,只求能保得自己的性命。
君娉婷緩緩走近,對他沒有任何憐憫,冷淡道:“這種話我聽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們這些人連求饒都沒有一點新意嗎?”
走到錢二身前還有一丈距離的時候,錢二被額髮掩蓋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以一種無比刁鑽的角度朝君娉婷拔刀劈去,君娉婷只輕輕一招便擋下了他的攻擊。
“看來你果然是想我送你上路了。”
錢二最後的一擊都被君娉婷輕描淡寫攔下,他終於陷入了絕望,態度徹底軟了下來,半是討好半是泣涕的拉著君娉婷的衣襬,嗚咽道:“前輩,我願意獻出我所有的……”
“不必了。”君娉婷一掌按在他的額頭,只一擊,錢二的身體徹徹底底軟倒,失去了氣息。
院中那些女奴們從他們開始動手的時候就尖叫不已,有的膽量大的已經逃了出去,還有些膽子小的被嚇昏了過去,剩下的一些瑟瑟發抖躲在暗處,君娉婷每走一步,這些女子便顫抖不已。
她對於這些女子並無殺意,只是將這幾個修士搜刮一番,將他們身上的東西全都搜了個乾淨,在院子裡找了一圈這才離開。
其中,果然還是錢二身上的東西最為豐厚,君娉婷沒來得及看,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入了乾坤袋之中,等到回去之後再看。
沒過一天,女閻王的威名便隨著那些女奴們的逃離,錢二等人的身死聲名遠揚,王都修士都知曉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女修,不可輕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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