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當君娉婷還在為義堂之事操心的時候,她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君喉。
“爹,您怎麼進宮了?”
“姻兒,你難道不想爹爹嗎?怎麼這樣一副表情?”君喉作為一個單身老父親的玻璃心頓時被傷透了。
“不……只是,您不是應該在義丘麼?”
“陛下秘密傳召。”所以趁著這個工夫來見一見自家閨女,反正他看姜玄祁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難道,是與麟王有關?”
“姻兒,你怎麼知道?”君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呃……”君娉婷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讓老爹都從義丘趕來了,雖然事情的進展跟她想象的更加不一樣,但是好像這個發展也很正常。
“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知道不?你就安安靜靜呆在宮中就好,別到處亂跑。”君喉說著,從身後掏出一堆武器,“我給你帶了一些防身的東西,你留著圖個安心吧。”
“呃……”刀劍還算正常,怎麼還有長槍、斧頭和叉子?
話說這些東西又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君娉婷驚得兩眼發直。
“還有這些。”
“嗯?”怎麼還有這麼多符籙和佛珠?
君娉婷嚴重懷疑爹爹這一路走來讓道觀和佛寺損失慘重。
“還有這個。”
“嗯?”君娉婷當場驚呆,愣了半晌才出聲,“爹,您怎麼還把墮神盞帶來了?”
“給你防身,姻兒,到了最最危急關頭,你就用這個吧。”說完,君喉輕輕拍了拍君娉婷的肩膀。
“防身?”這玩意兒怎麼防身啊?摔出去砸人嗎?
君喉來得風風火火,走得也風風火火,還沒等君娉婷問他這玩意兒怎麼用,君喉就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他可憐的女兒瞪著墮神盞傻眼。
“算了,總歸是最珍貴的秘寶,還是好生收著吧。”
君娉婷剛想將墮神盞納入乾坤袋之中,碧漣珠微光一閃,就將墮神盞吸了進去。
君娉婷:“……”這麼主動的嗎?
看來墮神盞真的是個好東西,她第一次看見碧漣珠如此主動的急不可耐的吸納什麼東西。
萬里之外的雲陵,神殿聖潔巍峨,身披聖袍的神使在潔白的建築之中緩緩行走,教使羅浮手中捧著書卷,在玉質的高臺之上闡述著真理,其下坐著上百信徒,無比虔誠的聽著教使的講解。
正講到真神化身下凡拯救萬民的典故之時,一位身披紅袍的神使走了過來,向教使頷首行禮,右手放在胸前,等到教使停下,才道:“大教宗有請。”
新月教中僅有十四位教使,雖無實權,但是身份貴重地位尊崇,大多都在各地傳教,留在雲陵之中的教使僅有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