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個人背上有什麼灰色的影子?”君娉婷完全想不到對方的腦回路跟自己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本正經地問道,在看到對方一下子變得失落的表情的時候,她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搞不懂是什麼情況。
“什麼灰色的影子?”被君娉婷拎著的瘦高個兒有些發毛,“你幹嘛的!設招子誆銀子的?我……我給你還不成嗎?你不用搞得這麼真這麼嚇人吧!”
君娉婷:“……”
另一個人原本也被君娉婷的話唬了一跳,忽然間覺得四周陰風陣陣,一想到瘦高個兒先前說自己遇見血傀大難不死,反正心裡什麼鬼故事都出來了,在聽見這一聲後,當即麻木的“哦”了一聲,心想現在誆銀子的圈套都這麼真了嗎?他剛才真的兩腿打顫差點兒跑路了!
瘦高個兒已經篤定對方是最近常見的黑修士了,在半路劫道誆銀子騙法器的,他極為心疼地掏出銀票,萬般不捨地遞給君娉婷,可是一想到自個兒的衣領子還在對方手裡攥著,自己也打不過她,當即慫了。
“這位前輩,姑奶奶,銀子在這兒,確實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他掏出銀子的手在顫抖,大腦在戰慄。
您拿了銀子快點兒走行不行,法器我是真的給不起啊!
“這……”君娉婷一臉懵,雖然她最近是在考慮著賺錢的事情,但是,並不是這樣一個賺錢法兒啊!
她沒有伸手接過。
瘦高個兒卻誤以為她尤嫌這錢不夠,無比悲痛道:“這真的是我全部的家當了呀!我唯一一件法器是拿來保命的!前輩您饒了我吧!您看這個人,山禎他有四件法器,他肥得流油啊,您別光盯著我一個人啊!”
站在一旁兩腿發軟的山禎:“?”
你做個人吧!
老子在旁邊站著招你惹你了,不就是坑了你幾根築畢羅草嘛!你這種時候坑老子,這日子沒法兒過了啊!
“大……大仙,前輩,我……我很窮的,真的!”被喚作山禎的修士舉起雙手,顫顫巍巍道,“我就是一路過的,什麼也沒幹,我這就走,這就走……”
君娉婷眯了眯眼:“……”這什麼情況,自己不過是想問幾句話,看著那灰影問了一下,為什麼他們都覺得她是來打劫的,而且還是專劫金銀法器的那種,她現在的氣質就是土匪氣質嗎?
她有點兒自尊心受挫了。
山禎被她冰冷的視線一掃,頓時跑不動了,噗通跪倒,一件法器被他捧在手中:“前輩,其實,晚輩願意獻給前輩一件踏莎靴,穿上之後穿山過水如履平地。”
“嗯?”君娉婷傻眼,感情他還真給啊?
山禎卻因為她一聲“嗯”,以為君娉婷有所不滿,連舌根兒都有些發苦,果然這劫道的就是不好打發,他又掏出一沓銀票道:“晚輩願意獻上三千兩,求前輩放過啊!”
“不……我……”君娉婷有些無語。
“前輩,你就收下吧。”山禎幾乎都快哭了,我半年的銀子都給出去了,您饒了我吧!
“這……”君娉婷看著眼前這兩人一臉慘相,她嘆氣,“我不要。”
話一說完,她發現這兩人一臉灰敗,甚至開始哆嗦起來。
山禎看了看瘦高個兒,媽耶,連法器和銀票都不要,這是要殺人滅口撿屍啊!
“其實,我就是想問你們幾個問題。”君娉婷說。
山禎點頭。
來了,這肯定是在迷惑他們,保不定突然對他們出手,一定要小心。
“你叫什麼名字?”君娉婷問瘦高個兒。
“我……晚輩康平。”
這,臨死之前還要知道他們的名字嗎?
康平心中萬般憂愁,泫然欲泣。
“康平,你之前是不是見過血傀,而後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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