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搖了搖頭開口道：“為什麼？”
齊雅看著段毅目光灼灼的開口道：“因為我們沒有情緒，我們雖然是慾望的載體是感情的衍生物，但是我們沒有感情，我們沒有情緒，我們感受不了現實之中的點點滴滴。”
“所以我們迫切的附身與人身上，去感受他們身上的一舉一動，但是我們也有細緻的劃分，這邊導致了我們還是喜好乾什麼。”
“所以，連我們都想感受情緒，陳羽自從幾百年前接手清夢者這個職位，他已經幾百年沒有感情了。”
“就像一個工作機器一般，一直負責清理我們七大夢魘，和下屬分化的其他型別。”
段毅聽著齊雅說完，以往腦子裡不清楚的點全都捋清了起來。
難怪陳羽非要在這麼短時間內讓自己接替他，但為什麼非得是自己呢？
似乎看出了段毅的疑惑，齊雅接著開口道：“選擇清夢者不是那麼輕易的事，
就比如詩藍，她也被選中了，但下場只有一個，當成你的犧牲品，成全你成為唯一的清夢者。”
段毅聽完扭身看著沈詩藍，一臉著急的看著齊雅開口道：“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解決？”
看著段毅一臉緊張的樣子，齊雅嘆了口氣，開口道：“還是要找陳羽，當初她是簽訂的契約，契約一旦成立，只有陳羽才能有辦法解除。”
段毅皺著眉頭“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齊雅搖了搖頭“沒有其他辦法，這是上古舊神留下的職位，簽訂的契約高於規則，不然我也可以嘗試用一具分身頂替。”
正當段毅想辦法安慰沈詩藍的時候。
沈詩藍突然從背後抱住段毅開口道：“沒事的段醫生，能最後幫你做點什麼，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段毅被沈詩藍抱著，整個人沉默了起來。
許久之後，嗓子有些嘶啞的開口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音一落，整個人的身形緩緩從齊雅的意識空間裡消失不見。
看著已經消失的段毅，沈詩藍看著齊雅開口道：“你為什麼要告訴他那麼多。”
齊雅嘆了口氣，滿是憐惜的看著沈詩藍開口道：“我也不想讓你死啊。”
段毅身形來到外界，看著昏迷在床上齊雅和沈詩藍。
咬了咬牙，身形緩緩消失在陰影之中。
第一次在陰影中穿行，段毅也是說不出的感受。
等於在另一個角度看整個世界。
沒等自己逛多久，陳羽的身形便緩緩出現在陰影世界中。
看著段毅開口道：“找我做什麼？想通了？”
段毅看著面前的陳羽，深吸了兩口氣，開口道：“我要你解除沈詩藍身上的契約。”
陳羽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理由。”
段毅直視這陳羽開口道：“你想找的人是我，你想接替你的人也是我，我會開啟最後一道枷鎖，同樣你要先解除契約。”
陳羽繼續沉默了半響，開口道：“契約的力量不可更改，但多年研究我也有了一些變通的法子。”
“什麼法子？”
“你再簽訂一次契約，換句話來說，就是哪怕你讓沈詩藍替你籤契約也可以，你就會變成普通人，不用再忍受情緒消失的折磨，沈詩藍不是很愛你麼，這點應該可以做到的。”
段毅聽完點點頭，開口道：“我再簽訂一次契約，將沈詩藍身上的契約解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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