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呂洞賓。”顧琛看了一眼沈獻,又瞅了瞅張弛手邊的那碗粥,“喝掉!”
“不是,我這……”
下一秒,張弛閉嘴,用勺子款了一點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塞了進去,吃相非常難看。
顧琛和沈獻雙雙收回視線,實在是沒眼看。
顧琛低頭看著紅的像熟透了的手指頭,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
“疼嗎?”
他吹冷氣的這個舉動把沈獻看傻了,她半張著嘴看著顧琛,都忘記了要回答他這個問題。
“你等一下,我找點藥給你塗抹一下。”
說著,人已經從椅子上離開,去找家裡的藥箱去了。
“哎——”
那邊,傳來張弛的一聲嘆息,緊接著就是他“哧溜哧溜”喝粥的聲音。
“你哎什麼?”
“沈獻獻,你不要說話,我不想大清早的捱罵。”
“什麼意思?”
張弛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沈獻,“我們還是不要聊這個話題了吧,你這個醪糟粥還有嗎?我覺得還挺好喝的。”
沈獻抽了抽嘴角,好喝怕是因為是你自己二次過濾後的粥吧。
“沒有了,最後的一碗都給你了。”
沈獻如實相告,鍋都給她刮乾淨了,一粒糯米都沒剩。
她屁股微微一抬,坐上高倚,將自己的盤子和碗拉過來繼續吃,她也才吃了一半,剛才粥因為太燙,她一口都沒喝呢。
吃著三明治的沈獻,被一束灼灼的目光盯的剛被燙過的手指更疼了。
“唉。”
她嘴裡嚼著三明治,上下兩排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半晌,她無奈的抬起眸看向張弛,“碗拿過來吧。”
“嘿嘿嘿!”
張弛奸計得逞,他笑著雙手將自己的碗捧給沈獻。
沈獻將自己碗裡的醪糟粥倒了一大半到張弛碗裡,有用勺子將碗邊緣流淌下來的撈了撈,將碗順著桌子推了過去。
“這回真的沒有了。”沈獻道。
“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