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兩人吃飯期間,聊了許多。
酒過三巡,沈獻如是問顧琛。
“因為,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勇敢,正直,有著屬於自己的,不同於這個社會的價值觀念——他很想去看她所看到的世界,那個乾淨而純粹的世界。
沈獻喝的迷迷糊糊的,顧琛將她扶回臥室,蓋好被子,才離開。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她放置在客廳的玻璃櫃,那些被翻轉過去的獎章和榮譽,對她來說應該也是一種折磨吧。
“好好睡吧,沈獻,不要在做噩夢了。”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顧琛悄悄在心裡對她說。
收拾好桌上的易拉罐和餐後垃圾,顧琛才拎著袋子離開,一邊下樓一邊用軟體叫代駕。
看到有代駕接單,他便靠著車子在外面等。
張弛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讓我查的事情差不多了,秦蒔經常去的那家餐廳的老闆娘,最近經常去醫院探望沈獻之前的隊長,很有可能沈獻口中的那位戰友,就是老闆娘的兒子。”
外面太冷,顧琛的自立哈著白氣,“還有呢?和秦蒔是什麼關係?”
“秦蒔是孤兒,那家人也只有一個兒子,年歲相仿,以前應該是戀人關係。”
“戀人?”
顧琛默默的重複了最後兩個字。
“我知道了。”說著,顧琛就要掛電話。
“老大,我什麼時候能回公司上班啊,我都快憋出毛病來了,你看年會都沒讓我參加,他們玩的可開心了。”
“你害怕沒機會玩嗎?差一個年會?好好養你的傷。”
“我這都好利索了!”
張弛不甘示弱的為自己爭辯。
“你的辦公室現在沈獻在用,你回來了,她不方便。”
說完,顧琛就無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是吧老大,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重色輕友呢?喂,喂?”
張弛無辜的看著自己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氣的直接將手機甩到了沙發上。
他真的很無聊啊……
連滾帶爬的,他又撿起被自己丟下的手機,給唐逸發資訊:“年會結束了嗎?一起去喝兩杯唄?”
“已到家,不喝!”
乾脆利落的五個字,有一次打擊到了留守在家裡的張弛……
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沈獻的瞌睡來的快,走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