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來,大家對秦蒔的彙報,都很滿意。
會上,秦蒔偶爾和沈獻會有眼神接觸,淡漠如她,都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這場會議持續了將近三個多小時,除了財務彙報之外,來年新開發的專案已經公司的發展重心,也是大家最為關注的點。
會後,沈獻找機會去見了秦蒔。
秦蒔看到沈獻的時候,很不想接待她。
“有什麼指示嗎?沈特助?”
她品一口咖啡,美麗的眸子裡寒光凜凜,竟是比室外的天氣還要冷。
“有,私事。”
沈獻默默走到她辦公桌對面站定,神色沉沉道:“周沐受傷了,你知道嗎?”
秦蒔喝咖啡的動作一頓,低垂的睫毛顫了顫,她低著頭,沈獻看不清她此刻是什麼表情。
等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恢復了剛才的神色。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她佯裝無所謂的樣子,但聲音明顯的比剛才音色沉了幾分。
沈獻大概猜測道,她之前果然是不知道周沐受傷了的。
“也許,沒什麼關係吧,但我覺得應該給你說一聲。昨天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遠遠看到白綻父母也去探望他了,他在軍區總醫院,如果你想去的話。”
沈獻說完,抿抿唇,靜靜的看著她。
秦蒔勾唇一笑,“遠遠看到?”
這一聲質問,讓沈獻心裡像被冰凌劃了一下,刺痛又冰冷。
“難道不是你躲起來了?”秦蒔幽幽的看過來,一雙美麗的眼睛,憂傷中帶著嘲諷,“你就是這樣,有了事情就先躲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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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秦蒔的嘲弄,沈獻無從辯駁
她說的對,自己確實躲起來了,而且還躲了三年之久。她確實也不敢見,不敢面對白綻的父母。
所以,當秦蒔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她沒有生氣,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地下了頭,盯著桌子上的紋路,內心惶惶。
“行了,我知道了。沈特助。”
秦蒔叫著沈獻的職務,而不是名諱。她只把沈獻當成一個遠距離的同事那樣,而不是以前可以手挽手逛街的那種關係。
她說這句話,很明確的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但是沈獻此次來找她,可不單單是為了這個。
“你今天的彙報很專業,我不是很懂財務方面的東西,但是我有件事想請教你一下。”
沈獻用指甲划著自己的手指,試圖讓自己從剛才那種倉皇無措的情緒中趕快走出來。
“沈獻,你知道一家上市公司的財務總監,她的市場諮詢幾乎是可以按分秒計費的,你是想用職務之便,讓我為你這個董事長特助效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