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狗機靈,現在機靈狗。
洞悉心理他倒是很厲害,但是理清邏輯這事,沈獻可不認輸。
“呵呵,不裝,不裝。”
今天的虞揚卻是不裝了,他完完全全恢復了他作為一個社會心理學家的原本樣貌。
一身灰格子西服,外套一件咖色毛呢大衣,頭髮梳理的紋絲不亂,脖子上還打個領帶,衣服儀表堂堂的知識分子模樣。
兩人說話間,卻不見顧琛過來。
顧琛還站在原地,目光看著酒店大堂的方向。
那裡站著一個威儀端正的特警,他氣質剛毅,眼神銳利,專注的看著沈獻上了車。
“阿琛,走了。”
虞揚叫了一聲,顧琛這才身形微動,卻是身體比頭更先轉過來。
待他轉過身虞揚才發現,顧琛那張向來淡然斯文的臉上,此刻帶著噴薄欲出的怒氣,一雙藏在眼鏡後面的眼,更是殺氣騰騰。
這眼神,虞揚可是許久未在顧琛的臉上見過了。
顧琛走過來,全然未去看一臉緊張的虞揚,直接越過他,從後門上了車。
“哎,不是,你啥意思,讓我給你倆當司機唄?”
隨著後門“啪”的一身關上,冷風中只剩虞揚悽慘的叫屈聲。
上了車的顧琛,依舊板著一張臉。
沈獻把自己縮在於羽絨服裡,此刻的她渾身漢森森的,別提有多難受了,壓根沒估計到旁邊的黑臉。
虞揚委屈的很,但還是乖乖的上了駕駛座開車。
沈獻腦子裡此刻想的卻是,那個“梵塔黑”的染料,這樣的高科技又高昂的產物,究竟是來自於哪裡?
“沈獻,你剛才去做什麼了?”
車內良久的沉默過後,顧琛徐徐開口問。
一語驚醒夢中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沈獻,被嚇了一跳。
身上剛剛落下去的汗,森森的又一點點浮了上來。
“我,我……”
沈獻支支吾吾的,完全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不知道該怎麼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