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被凝霜看在了眼裡。
不過凝霜也不多話，眼觀鼻，鼻觀心，愣是裝傻，當沒看見。
看著凝霜又把頭埋了起來，紅顏不禁有些擔心。
“凝霜的咳嗽是否可治？”
軒轅影看著紅顏滿懷期待的眸子，點了點頭。
“可治，只是藥材難得，過程難熬。”
“要什麼藥材，你給個單子，我去找。”
紅顏沒多想，便直接問藥材。
軒轅影卻擺了擺手。
“藥材我一會兒寫給你，只是她能熬得住嗎？”
後面這一句話，雖然表面上是問紅顏的，卻其實是問凝霜自己的。
若凝霜自己都沒有信心堅持治療，那麼就沒辦法治療了。
不過軒轅影顯然小看了凝霜的毅力。
“奴婢咳咳，能，一定能，咳咳咳熬得住，還請魅影公子出手相救。咳咳……”
軒轅影揮了揮手，並不在意，這才起身要站起來。
不知道是消耗過大，還是盤坐的時間久了，腿麻了，站起來的時候，軒轅影差點再次疊回去了，不過好在穩主了。
待站定，才理了理衣袍，邁著漂浮的步子朝書房走去了。
紅顏想，他定是去寫藥材單子，所以沒多想，叮囑凝霜原地休息下，才隨著軒轅影去了。
感受到後面跟了個小尾巴，軒轅影漸漸放緩了自己的腳步，唇角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進了書房，軒轅影坐下，準備落筆的時候，才開口。
“把音無憂送你的藥材拿過來吧，我有時間給你煉製成丹藥，下次有一點發病的跡象，一定要第一時間吃藥，不要猶豫，知道嗎？”
軒轅影語氣平緩，磁性的聲音如低音歌唱，聽得紅顏有些沉醉，特別是最後那句透著無限關心和憐惜的“知道嗎”，讓紅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她跟軒轅影之間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