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交代,奴才也交代。”
“還有奴婢,奴婢也說,奴婢是丞相府的人,不過奴婢真的沒有傳少爺跟閣主的一個字。”
一個聰明的婢女一口就交代了自己的出處,不過卻不承認汙衊過紅顏。
蕭炎澈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這第一個承認的婢女,並示意這個婢女站到了老管家的旁邊。
眾人見交代的婢女都起身了,其他人都開始爭先恐後的交代。
“奴才是全國公府的,沒傳過閣主的任何壞話。”
“奴才是太傅府的,從沒傳過任何訊息出去,太傅府一直沒聯系奴才。”
“奴婢是工部尚書府的。”
“奴婢是寧陽侯府的。”
……
一番下來,三四十個奴僕全部都交代了自己的出處,只是蕭炎澈沒再讓一個人起來,聽著滿地跪著的奴僕們哀求,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蕭炎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眼神。
許久過後,蕭炎澈理了理衣袍,再次看向眾人,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眾人都抬著頭,看著蕭炎澈,等待著最終的處理結果。
蕭炎澈扯著嘴角,嘲諷地笑了笑,發出的聲音鏗鏘有力,沒有絲毫的稚氣,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男子,磁性磅礴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十分有安全感,又毛骨悚然。
“忠親王府到本少爺這代,就只剩下本少爺一人,且多年不在府中,今次回來,本少爺知道府邸的人有不少都是其他府邸的探子,平日裡本少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傳出本少爺與師傅有私情的話,還有本府的人作證。”
說到這裡,蕭炎澈頓了頓,仔細地看著眾人的眼神。
許多都已經露出了絕望,有些卻還保留著一份期待。
“所以……”
簡單的兩個字,眾人豎起耳朵聽,生怕錯過了蕭炎澈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