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爺後退一步,看著滿地打滾的小斯,小心翼翼地又退了一步,一個轉身,就向樓梯口跑去。咦咦咦,胡少爺,你等等,你不是應該狂霸酷炫拽地指著敢跟你作對的人的鼻子大放厥詞,再來單挑的嗎?怎麼就跑了,一點兒不按劇本來。楊玲蘭怒了,她好不容易有個欺負人的機會,還有兩座大靠山丈勢欺人一回,怎麼能讓他還沒出招就落跑了。
楊玲蘭一抬手,甩出一根草繩,一下子就套住了某個人的脖子,往回一拉一拽,某隻就回來了,可是怎麼好像腦袋腫了,口吐白沫,雙眼充血,舌頭也伸出半寸,咦咦咦,還翻白眼,楊玲蘭往下一看,周少爺的脖子中間細,兩頭鼓,變成了螞蟻的腰了。糟了,楊玲蘭趕緊鬆開周少爺脖子上的草繩,使勁甩了他幾個巴掌,“快醒醒,別掛了。”
胡少爺甩甩昏沉的大腦袋被楊玲蘭打腫了),睜開眯縫眼,口齒不清地說道:“啥,啥事,扶,扶,扶本少爺一把!”周圍的小斯們連忙圍上來,手忙腳亂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胡少爺。
好不容易坐在了椅子上,胡少爺才緩過氣來,“對不起,仙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胡家的嫡支,我家小弟也是修仙之人,唔……”請仙子看在我家小弟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一杯茶水被楊玲蘭直接湊到了胡少爺的嘴邊,她是鐵了心要鬧事,絕對不能讓他就這麼小事化了。
“你也知道我是修行的人,那你覺得,你冒犯了我,我會怎麼做?”楊玲蘭冷冷地說道。
胡少爺心裡一咯噔,他想起以往那些凡人得罪了胡周,胡周則是讓那些人非死即殘,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打起顫來。
“唔……”討饒的話還沒說出來,又一杯茶灌進了他的嘴裡。
“你們中,出來一個,回家去,把你們家的家長請來。”楊玲蘭拽拽的指著那群發抖的小斯,欺負人的感覺真好,尤其是那些欺負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惡人。
一個小斯被楊玲蘭的手指點到了,只能左右看了一眼,卻不敢看向自家少爺,走出人群,朝茶樓外跑去。
楊玲蘭用兩根手指頭夾起一塊小點,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周圍的人,包括胡少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時間在一片靜謐中緩緩流過。咚咚咚,上樓的聲音響起,四周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響起,楊玲蘭莫名,她有這麼可怕麼,一會兒找機會照照鏡子。
“不知是哪位前輩要見小老兒。”一個融合後期的中年大叔出現在樓梯口,但,當他看見坐在週三少爺旁邊的身影時,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怎麼會是融合大圓滿,這群不省事的,就知道給他惹麻煩。收斂心神,大叔給楊玲蘭行了一個道禮“道友有禮了!”城裡來了個厲害人物,怎麼沒人通知他。他覺得把守城門口的弟子應該好好敲打一番了。
“有禮了!”楊玲蘭一看大叔修為比自己還低,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不用呼叫救援了。“這位少爺一來就要佔領我的位置,還指使小斯欺辱於我,道友,你說我該怎麼辦?”
胡大叔用眼神看向胡三少,胡三少點了點頭,胡大叔一下子覺得有些棘手,胡三少只是個凡人,而修真者對一般的凡人是不會理睬的,但是對膽敢招惹到頭上的凡人,就算是滅了他,都是正常的事情。
楊玲蘭又丟下一個炸彈,“中州的刁少爺是我救的,那盅蟲現在也在我的手上。我認識代樂,他曾經是我的師兄。”但是現在我已經被趕出山門了。
胡老爺深吸一口氣,心裡琢磨開了,心機盅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是胡周從師門偷拿出來的,絕對不能讓軒龍門知道這件事。而代樂和胡周現在都只是開光期,跟這丫頭差了一個大階,曾經是師兄妹,也就是說這小丫頭也是軒龍門的人,而且自己的修為比小丫頭低,那就不能現在滅口了,這下麻煩了。胡老爺皺起了眉頭,不如把人請進胡家,再另行打算。心中主意一定,胡老爺一張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這位道友,誤會,誤會,既然你和胡周都是軒龍門的弟子,那就都是自己人,不如到胡家一聚,胡周也在家中,見到同門一定非常開心。”
這是當她是傻子來騙呢,她什麼時候跟胡周是同門了,”我今天只是想跟胡族長談個事情!我們進包廂談吧。”楊玲蘭抬腳向三樓走去,那裡全是包廂。
店小二趕緊到前面帶路,開啟了一間空的包廂門,楊玲蘭也跟了進去,胡老爺停了下,對一個手下點點頭,也跟了進去。那個手下離開了茶樓,而其餘的小斯扶著胡三少也跟進了包廂。
楊玲蘭對胡老爺比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胡族長,這次的事情,上次的事情,連帶在軒龍門的事情,我們都一筆勾銷吧,我不想和你們胡家扯上任何關係,所以我們就此打住,從今往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你們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我也就當不認識你們,如何?”
楊玲蘭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做不來那些繞來繞去燒腦的事情,所以就開門見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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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爺聽了楊玲蘭的話,微微一笑,是個不會繞彎的人就好辦了,“道友別急,我已經讓人去叫胡周來了,你們畢竟是同門,有什麼事情,還是說開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