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碼頭已經為了許多人,有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打算出面阻止,卻被當先知道情況的人拉在一邊低聲解釋,人們一聽這少婦作為,也都站在一旁看熱鬧。
王帆正看得高興,卻聽人群中傳來一聲怒喝:“你這書生竟敢當街打女人。”
隨即,一個老嫗跳出來,光看身法便是有武功在身的,只見她掄起手杖,帶起呼呼風聲,一杖砸在書生面門,將書生砸飛,書生體弱,那裡受得起武林人士這一擊,登時躺在路邊狂吐鮮血,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這老嫗怎地不問因果便出手傷人!”有的圍觀群眾看不過去出口抱不平。
可是卻見人群中有人趕忙扯住這說話之人,向後退去。老嫗神色冰冷的站在場中道:“哪個不服氣的盡管出來!這男人該死,竟然如此對待女子,不管什麼原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老嫗說話間,又有一個老嫗帶著七八個佩劍女子站了出來,圍觀群眾更不敢多話,紛紛離開。
王帆仔細打量一下這一夥人,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登時面露詭異微笑,一本正經的跳出來喊道:“你們怎的不講道理!明明就是這惡女人作死,怎能怪那書生!”
“喲,還真有敢來管閑事的!”老嫗冷笑道,“給我打,打死無妨!”
登時幾個佩劍女子便沖了上來,王帆身形略微一閃,躲過幾個女子刺來的劍尖,順手抄起路邊石塊,沖到之前那倒地少婦身前,一下子砸在她頂門,少婦抽搐兩下,已然命歸西天,王帆心下嘆道,書生兄弟,王某替你了卻心願了。
老嫗一見卻是怒了:“好小子,還是個練家子,竟敢當我面殺人,饒不得你!”登時兩位老嫗揮舞著手杖向王帆沖上來,王帆左躲右閃好不狼狽,假裝武功不敵,賣個破綻,被老嫗點倒在地。
“瑞婆婆,讓我一劍殺了這臭男人!”一名佩劍女子拎著劍走上來。
王帆正在猶豫要不要立即沖破xue道,絕地反殺,卻聽那叫做瑞婆婆的老嫗冷笑道:“不及,我們將他帶回山莊,做了花肥豈不是更好,這種有武功在身的人最適合做茶花的花肥了!”
“聽到瑞婆婆的話了,給我捆起來,帶上船,我們回莊!”
王帆如願以償的混上了去曼陀山莊的船,自這群人出現,王帆就發現她們非常符合天龍原著中描述的曼陀山莊惡奴的形象,這一賭看來賭對了,既然找不到參合莊,那麼先去曼陀山莊等著段譽也是一樣。
這群人看樣子是出來採買日用品的,一上船王帆便被這些人五花大綁的丟進了貨倉,隨即便是亂七八糟日用雜物壓在了王帆身上,
船行約一個時辰,便靠岸了,在一群人搬運完日用品後,王帆便被押上了島,“瑞婆婆,你這次帶回來的花肥是何人!”一位打扮精緻的夫人坐在碼頭邊的花亭內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這是路上碰到的一個欺負女子的家夥,那可憐的女子被這家夥奪去了性命。”瑞婆婆滿口胡謅道。
“喂!你講不講理!分明是那女子作惡,怎地冤枉我!”王帆怒道。
“那還說什麼,直接扔去花肥房,做成花肥。”王夫人雲淡風輕的便決定了王帆的生死。
“滾開!”王帆雙臂一震,捆他的繩子便咧開,那瑞婆婆一看王帆即將掙脫繩索,立即出掌攻擊王帆,王帆不及變招,硬抗了兩掌,誰料四兩千斤氣功這時候觸發了,瑞婆婆直介面吐鮮血被崩飛出去。
“護身罡氣!高手!”王夫人驚訝的從花亭中站起來。
“給我拿下!”另一個同來的老嫗一聲暴喝,附近竄出了許多女子,手握各種兵器合圍而來,看樣子是想要將王帆擊殺當場。
“來的好!”王帆冷月炎龍袍衣袖一甩,追月流星槍突兀的出現在手中,大戰一觸即發。
“住手!”王夫人看到王帆手中的追月流星槍,眼神一凝,登時出聲道:“都給我退下!”
王帆持槍而立,瞪向王夫人。
王夫人臉色略有古怪的問道:“正義槍王帆?”
“誒?你認識我?正義槍什麼鬼?”王帆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