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世間還有此等武功?老頭兒莫不是誆我們!”有的漢子叫囂道。
“小老兒也是聽來的,眾位要是不信就聽個除了件事,泰山派天門道人在門派內被人刺殺,衡山派自劉正風歸隱之後,居然冒出個叫陳一清的人爭奪掌門之位,卻被及時趕回的莫大先生一劍料理了。”老頭侃侃而談。
“我說,您說這麼多是要講什麼?”少年人再次搭話。
“別急啊,其實這些事全部都是嵩山派做下的,而且五嶽劍派各門派都在弟子中發現了來自嵩山派的奸細,於是大家就和嵩山派翻臉了。”老頭解釋道。
“原來嵩山派這麼可惡的?”
“簡直不要麵皮啊!”
“就這些事比魔教還不堪啊,妄稱名門正派啊!”
“當年還來我們衡山鬧事來著!”
一時間在場江湖人士群情激奮。
“此事咱們揭過,說下一件事,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其實一直沒有死,只是被囚禁在西湖底多年。”老頭再次開口道。
“嚯。任我行還活著啊!他那吸星大法可是恐怖的邪功啊!”少年人道。
“不過現在已經死了!”老頭道。
“怎麼死的?”
“被人殺死的!”
“何人所殺!”
“呵呵呵!”
老頭和少年一唱一和的說的正嗨,一個江湖人呼啦一下站起身,抄起一把樸刀丟過來,咣的一聲,樸刀深深砍進了說書人面見的桌角,只聽那漢子道:“少墨跡,趕緊說,否則砍了你!”
老頭和少年抹了抹冷汗,不敢在故弄玄虛,老頭開口道:“霸刀王帆兩年前離開華山後銷聲匿跡,一年前突然現身西湖眉莊,戰敗梅莊四友,將被關在西湖底的任我行揪出來給砍了!”
“堂堂一代魔頭,就這麼被王帆簡簡單單的砍了?”少年出聲道。
“沒那麼簡單!當時的戰況雖然我並未親見,但王帆離去之後,官府去檢視過,整個梅莊都被毀了,到處都是刀氣砍出溝壑,可想而知此戰如何激烈!”老頭接著道:“不過此前咱們說的事都是鋪墊,接下來才到正菜。”
老頭喝了口茶繼續道:“我七嬸家的三孫子的姨夫的鄰居的弟妹的二大爺是日月神教的一個小頭目。”
“爺爺,你七嬸早就過世好多年了好不?”少年人插嘴。
“你閉嘴,別打岔,小心等會這些大俠砍你小子!話說大家知道半年前黑木崖發生了巨變把,所有在外的魔教弟子全部被召回,方圓十裡範圍全部封鎖,一直到現在外人都不得靠近,你們知道為什麼嗎?”老頭道。
“聽說是東方不敗練功走火入魔了?也不知真假!”有的江湖漢子答話道。
“嘿嘿,我來告訴大家,當初那個誰的二大爺正在黑木崖出哨,可是一直在哨塔上目睹了全過程啊,這可是我小老兒的獨家秘辛啊。”老頭說完,端起茶水慢慢喝。
在坐的江湖漢子頓時明白老頭的用意,手伸入懷中都掏出些銀子銅錢丟在老頭的桌上,老頭低頭看看,讓孫子把錢都收起來,才再次開口:“半年前,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霸刀王帆單人獨刀出現在黑木崖前,看門的魔教弟子上前呵斥,卻被王帆一刀斬在門前,得到訊息的魔教弟子紛紛趕來發起圍攻。要知道黑木崖上可是有數千弟子啊,王帆就這麼一個人沖殺了進去,這一戰簡直慘烈來形容都不為過,王帆那恐怖的刀法,金紅色的刀罡四處飆射,往往一個淩空下劈就讓七八名魔教弟子粉身碎骨!一旦被圍攻,王帆就使出一種恐怖刀招,或是風車般的揮動天炎磐龍刀或是臨空向下飆射刀氣,總之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就讓他殺了一百多人,趕來的魔教長老也全都不是他一合之敵。鮑大楚剛剛近身,王帆身影突然化作七團金色光芒在他身邊交錯閃現,嘭嘭嘭七聲之後,王帆拎刀又對上秦偉邦,鮑大楚原地呆立半響突然炸成無數塊。”
“嚯,這招和當年誅殺田伯光的那一招有些相似啊?”一個江湖人驚嘆道。
“完全不一樣好嘛,當初我可就在跟前看著呢,那一刀的聲音是啪啪啪五聲,然後田伯光被砍成八段,明顯這次這一招更厲害。”又一個江湖人辯解道。
老頭再次摸摸鬍子接著說道:“反正不管什麼招式,總之數千教徒圍攻王帆都沒討了好去,一時間黑木崖血流成河如人間煉獄,那誰他二大爺當時就嚇的尿了一褲襠,趴在哨塔上腿軟的都跑不了。一直到最後,東方不敗親自出面,才攔下了王帆,最後兩人兩敗俱傷,王帆重傷之下竟然就在眾人的包圍圈中消失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魔教中人都猜測他是不是已經重傷不治了,反正東方不敗傷的是不清。”
“我的天,居然是王帆單闖黑木崖!”
“這王帆的武功究竟達到了什麼境界!”
“華山得到霸刀傳承,看來以後要強勢了啊!”
“不知道王帆死了沒有,他的那些秘籍是不是藏在什麼地方。”
“那天炎磐龍刀呢?被魔教得了嗎?”
一時間整個酒樓都開始議論起來,最關心的不外乎是王帆的生死、和他那些神功秘籍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