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老師的工作,究竟是什麼呢。”
一向漠然的女僕,不知為何突然提出這種疑問。
墨藏書稍顯意外地望過去,他“哈~”的打了個哈欠。
“怎麼了,突然提出這種問題。”
“我只是好奇藏書大人您的工作內容。”
九月,蜀山院正式開學的第一天。
一大清早,墨藏書和冰蘭兩人就來到了學校。在何來水定製的佛法治療結束後,離第一堂課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
近段時間墨藏書都需要進行那種治療。他雖然覺得沒什麼意義,但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墨藏書本想就這麼回家睡覺,但女僕的這個人當然不允許。無奈之下他便提前來到教室,沒想到已經有好幾個學生在自習了。
墨藏書隨便向學生們介紹了一番冰蘭,便坐到了講師的位置上。
“沒什麼。就是到教室坐著,然後等到下課就好。”
“光是像這樣坐著就能賺錢嗎?”
“是啊。”
“您不覺得對不起正在認真學習的學生們嗎?”
“完全不。”
“您真是一個差勁的老師。”
站著的冰蘭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懶散的主人,冷漠的眼神裡帶著數不盡的鄙夷。
然而墨藏書卻“你說是就是吧”這麼說著,完全不在意自家女僕的說法。
聽著兩人的對話,底下坐著的學生們好氣又好笑。
他們一方面氣憤於墨藏書這種不負責任的作風,一方面卻又覺得他被自己式神訓話的樣子很有意思。
“老師你要再這個樣子,我要投訴了。”
“加一!我們要聯名向學校投訴你,扣你工資!”
“我們已經二年級了,我也覺得老師你這樣不太好。”
就連班長的周文若都小聲地抱怨著,風氣似乎朝著對墨藏書不太妙的局面發展著。
“藏書大人您被學生們批評了。”
“還不是都怪你!”
墨藏書沒好氣地擺了冰蘭一樣,然後伸長脖子看向漸漸靠過來的學生們:“看你們的書去!誰在鬧我就扣出勤分!”
聽到這話,學生們頓時作鳥獸散。彼此間也相處了好幾個月,這個老師的秉性大家還是清楚的。
雖然平時是怎麼說都無所謂的臭皮糖,可一旦談到工資的事情,墨藏書便會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