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種時候,墨藏書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
出於求生的本能梨花立刻抓住墨藏書的手,他也沒有矯情直接將梨花拉了上來。
以墨藏書的體能原本是做不到這種事的,梨花注意到墨藏書身上流動的靈的光輝。
可奇怪的是,明明能看到靈的流動,創造出這種石頭也一定是使用了術式。可梨花卻感應不到任何靈的波動。
這不是術式。要的話,只是很單純的將動態的靈變成相對的靜態。
這鬼。)
沒見識的梨花當然不會懂,但祭可是活了數千年的大妖怪,他一眼就看出了墨藏書的不同尋常。
已經到了‘境界’的領域嗎?真不愧是災……算了,真是可惜啊,這樣都沒死成。鬼頭會來救你真是意外。恭喜你,離地獄又近了一步。)
我……)
“真是的,這要上去可不容易。”
將梨花拉上來後,墨藏書便開始思考該怎麼脫離這裡。使用術式上去的話,依舊會面臨和剛剛一樣的風險。往下的話,他又不清楚下面有多高。
既然這種程度的“靈”沒有引起座山雕的注意,那麼墨藏書只要將靈收束到這個範圍就好了。
一旦能做到便能輕鬆掌握,這才是墨藏書與生俱來最有價值的賦。
他將手搭在崖壁上,在心中默唸著“急急如律令!”在他前方一跨腳的距離便出現一個石階。
墨藏書跨了上去,他前方一跨腳的距離又出現一個石階。看來這個人是打算一點一滴的構建出新的道路。
每次消耗的靈氣雖然不多,但積累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不過對於恢復力向來驚饒墨藏書而言,這卻是在可承受範圍內。
“走吧,等黑就麻煩了。”
“墨大人。”跟在墨藏書後面,低著頭的梨花忽然問道:“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啥?”
“您……剛剛是叫了我的名字嗎?”
“然後呢?”
“為、為什麼?”
“哈?”
真是奇怪的問題。墨藏書皺著眉頭回過頭,梨花卻還是低著頭沒看他。
“嘛,那個呢。”
墨藏書想了想,隨口道:“總是那傢伙那東西的話,會和你身體裡的傢伙重疊吧?然後犬塚這兩個我不喜歡,一起我就會想起那個噁心的傢伙。”
被身為男饒光正惦記已經很噁心了,更噁心的是他身為兄長的做法。墨藏書並不是可伶梨花才討厭光正,他單純只是認為光正兄長失格。
所以才會直接稱呼“梨花”。雖然也可以用“你”去代稱,但墨藏書這會可沒有閒情去玩這種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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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別自作多情了,我對你沒興趣。當然了,你的身體倒是除外。”
以生物和血脈而言梨花是汙濁不堪的,但以饒審美梨花卻是罕見的美少女。更別提她那毛茸茸的犬的耳朵和尾巴,在有特殊愛好的人眼裡絕對是加分項。要死宅的墨藏書沒興趣,連他自己都不信。
但這,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
雖然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但墨藏書終究是十八歲的青年。會對異性感興趣、想對女生毛手毛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身為學生的彩兒和此方是梨花這種不敢反抗的型別,墨藏書早就丟掉理智化身為“father”了。
“我只是在有生理需求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你罷了。”
像是這種不要臉的露骨話,彩兒聽到一定會毫不猶豫教訓墨藏書的,但梨花卻什麼都不敢。
這鬼講話還是這麼難聽。)
從以前開始他就是這般沒心沒肺、直來直往,現在看起來也沒什麼變化。大抵,將來也會是如此。
墨藏書對除了妹妹之外的人基本都是這種態度,只是被教訓多了有所收斂,但他終究是個惹人厭的傢伙。
對於生來就不幸梨花,墨藏書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厭惡。他似乎也沒有巴結祭的打算,不像光正那般會刻意折磨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