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衣服?”
剛醒來就聽到這話,梨花明顯嚇了一跳。
一是驚訝於墨藏書的相貌,二自然是被他的話語。一個成年暮性』對處於被支配地位的女『性出“脫衣服”這三個字,能想到的也只有一個方面了。
更別墨藏書也在脫衣服,讓梨花別往某方面想根本不可能。
但是,打從一開始梨花就不是決定的一方。被支配、被馴服的家犬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是。”
她害怕、屈辱、顫顫巍巍。但終究,梨花還是從犬妖雲的身上滑落下來。
她一步一度地走到草堆邊。先是解開紅『色』的絲繩,然後將千草脫落,摺疊好放在草地的一邊。
眼神歸於虛無空洞的同時,她緩緩鬆開腰部的白麻繩,緋袴便落在草地上。梨花跨了過去,順便將鞋子和破爛的白襪脫下。
剩下的就只剩下白衣和肌襦袢了。一旦將這兩件也脫落,梨花在墨藏書面前便再無隱秘可言。
雲看著這樣的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早就脫完的墨藏書回頭發現梨花還剩一半,忍不住吐槽道。
“真墨跡。”
其實梨花並沒有在猶豫,她當然也不會真的認為拖時間就有用。但手腳的動作變得緩慢這點,無法否認。
墨藏書看在眼裡,不知怎的就覺得很心煩。
他雖然是生理心理都健全的青年,也對獸耳啊首尾這些保留著相當高的興致,但卻不代表他對骨頭感興趣。況且這個人還滿身是傷,一回想起她剛剛身上爬的東西,墨藏書就覺得噁心。
那麼髒的衣服,真的有儲存的必要嗎?
他大步跨向梨花,直接將她束衣的麻繩扯斷。從背部一次『性』將原本就破破爛爛的白衣和肌襦袢撕掉。
梨花整個人就豎立在那裡,就像雕木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就算墨藏書想做什麼——
可墨藏書什麼都沒做。他正準備趁著機會抽根菸,卻發現這狗女像個傻瓜似的沒有反應。
“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啊,白痴!”
墨藏書直接一腳把梨花踢向浴池。
“所以你們這些女人,腦子跟屎一樣。你以為男人都是公狗嗎?老實告訴你吧,我比起狗更喜歡貓!”
“我、我——”
梨花剛抬起頭想要解釋,墨藏書卻直接跳進浴池坐到梨花的身上。
“哇啊!”
以十三歲少年的平均值來看,墨藏書的體型稍顯嬌。但對瘦骨如柴的梨花而言,這也是難以承受之重。她的骨頭都好像快要斷掉般嗡嗡作響,梨花一瞬間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可墨藏書才不管這種事,他粗暴地將梨花的頭按在水裡,梨花掙扎著發出“嗚嗚嗚”的悲鳴聲。
“墨藏書大人!”看到這一幕,蹲伏著的雲立刻站了起來。它潛意識地想要救出梨花,但剛想動卻才想起自己並沒有這個資格。
在犬塚光正離開後,現在的犬塚梨花毫無疑問是墨藏書“所有物”。
將其弄壞是理所應當的權力,而不心弄死了梨花,大概也只需要道歉。
所謂犬塚梨花,既是如此般的存在。
“求……救命……救……”梨花在浴池中掙扎著,她的手抓住了墨藏書的手腕。
“啥?”墨藏書看向身下的梨花,好笑道:“這只是空氣和靈氣的混合物,你怎麼可能會呼吸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