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江德福不解的問道。
“你去我的票號暫住。”
......
“那怎麼行,我留下來陪你,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你啊,你給我也開一間長包房吧”
張旦旦白了他一眼,“那你就住這一間吧。”
尋找劉老七的告示掛出去了,張旦旦每日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守株待兔。
他知道劉老七是個好色之徒,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離不開麗春院,隔三差五的總要來上那麼一兩次。就好像老上海人離不開泡澡堂,常年拔火罐的人離不開唐人街的醫館一樣的道理。
春花每日三餐都給他送到,並且暗示了多次的陪侍服務,都被張旦旦拒絕了。雖然春華說這都是已經付過費的服務專案。江德福已經眼巴巴的盯了她好幾天了,因為不給錢,她都沒同意。
就這樣等了好幾天,劉老七終於來了。
他是春花給帶進來的。
劉老七一進房間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張旦旦需不需要將春花給滅口。
只把那春花給嚇得魂飛魄散。
在得到了張旦旦的首肯之後,春花才膽戰心驚的後退著退出房去。
“說說吧,我知道不是什麼大事兒的話,你是不會來找我的。”
張旦旦看這劉老七為人雖然兇殘,但是辦事方法到是也很直接,很對他這個軍人的脾性。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託你幫我找個人!”
“什麼人,要殺麼?”經過了這麼多年劉老七仍然目露兇光,渾身上下透漏著一股子狠勁。
“不用,你只要幫我把他找出來就好了,我想見他一面。”
“這等小事,何必找我來。”
張旦旦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劉老七,說道,“對你來說,這是小事,對我來說,這可是大事。這裡是一半的酬金,事成之後,再付你一半。”
劉老七接過銀票,看了一眼,一張冷酷的臉上也是按捺不住的喜笑顏開,“本來給你辦事,我是不應該要錢的。可在下最近正好缺錢的很,繪春館那邊的姑娘好是好,可就是他孃的太費錢了,總是賒賬,搞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你這銀票來的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我就不客氣了。要辦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是我劉老七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妥當了。”
張旦旦輕巧的問了句,“林立這個人,你有沒有聽說過?”
“誰?林立?”劉老七聽到張旦旦說出的這個名字,立馬臉色一變,輕輕的將手中的銀票放回到了桌上。雖然是極其不捨的將銀票來回的看了兩眼。
“你怎麼會跟他有過節的?那個人可是我兄弟,我下不了手啊?”
“沒人說要殺他,我只是想跟他見個面談一談,打聽點事。”
“真的?”劉老七將信將疑。
張旦旦點了點頭,心下暗付,看來是找對了人,這個劉老七一定跟林立還有來往。不如順藤摸瓜,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你現在還能幫我找到塗三麼?”
劉老七尷尬的笑了笑,“兄弟,塗三就不要提了,你是知道的,我當年殺了他的一個婆娘,現在我見了他都是繞著走。故意的避開他。以前,我跟他也不對付。”
張旦旦心中一喜,看來這個塗三真的就在平和縣,而且劉老七還經常能夠遇到。這小子藏得夠深的。平日裡來到平和縣這麼多次,都遍尋不著塗三,沒想到這次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