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福立刻一把將張旦旦攔住,“我可不能保證林立本人就在裡面?”
“小陳勝?”江德福說完突然的遍尋不見陳勝,“這孩子跑哪去了?”
正說著從寶局裡面突然的衝出來十幾個彪形大漢,看樣子,凶神惡煞的,像是打手一般,直奔著張旦旦的方向而來。
“你們是幹甚的?”為首的一個胖子滿臉的橫肉,大步走來。
張旦旦沒有搭理,低聲問江德福,“是林立麼?”
江德福答:“這些都是寶局的人,並不是林立。”
於是張旦旦沒有說話,而是向後退了兩步。他覺得這種低階別的市井流氓對話,就留給低階別的江德福去處理好了。他自己不屑於干預。
江德福一看張旦旦退了,他也慌了神。陪著笑面對來人。
“哎呀,這位大哥,這勝哥怎麼把您給請出來了。”
“陳勝那小兔崽子,說是來了一幫奇怪的人,駕著怪物大車把我們賭場給圍了,原來是江德福啊,你小子?怎麼著,來找茬?來踢館?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說完一把揪住了江德福的衣領。
“誤會了,誤會了,大哥,我們是來找人的!”
江德福被這大漢一揪,立刻就慫了。
回過頭,求助似的望向張旦旦,那個意思就是說“老大,我們不是一夥的麼?”
張旦旦笑,眼前的江德福再怎麼說也是之前青雲山寨的當家人,怎麼現在就連一個小小的賭場打手也可以對他吆五喝六的。
遂慢悠悠的問道,
“你不是跟這裡的人都熟悉的麼?”
......
賭場打手看這倆人還嘮上嗑了,大為不滿,
“你們到底是幹嘛的?”
江德福看張旦旦絲毫沒有想要出手相救的意思,不得不靠著自己的努力,使勁的掙脫著對方,“不是說了麼,我們來找人的,你給我放開。”
打手不但不鬆手,反而抓的更緊,
“找誰?話說,你跟我們寶局的賬都結清了麼?”
打手的身後傳來一陣的鬨笑,一些人隨便的搭著話,“這小子經常拖欠,咱們老闆早就想錘他了。”
那個打手不依不饒,“聽說你小子娶了個漂亮老婆,你要是沒錢,就拿老婆來抵賬也是可以的啊。”
哈哈哈!
江德福這一下怒了,“我是來找林立的,你鬆開我。”
聽到林立的名字,那打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的表情。手也漸漸的鬆開了,
“林立他沒在,他現在不常來我們這,你可以滾了。”
江德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冷的說道,“哼,害怕了,林立那可是我的同門師兄弟。你今後對我客氣點。”
打手哈哈大笑,“你可別吹牛了,就你這樣,還同門師兄弟?誰信?林立只認一個師兄,那就是塗三。你算個什麼東西?”
突然,張旦旦走上前,冷冷的問道,“你認識塗三?他在哪裡?”
那打手停止了嘲笑江德福,上下的打量張旦旦,見這少年一身的勁裝打扮,如同和尚一般短短的寸頭。渾身上下乾淨利落,眉宇間流露出那個年代少年人少有的穩重和大氣。
打手湊近江德福,疑惑的問道:“德福,這誰呀?”
江德福神氣活現的說道,“這一位,你就不認得了吧?大財主,青雲山票號的東家,張旦旦。”
“哦,原來是個有錢的傻子!沒事兒,有錢就行,進去玩兩把!歡迎啊。”
說完,不在搭理張旦旦,用手一直江德福,“你,趕快把你這些車和人都給我挪走,別妨礙我們做生意。”說完,轉身帶著眾打手,向著票號裡面走去。
“站住!”
張旦旦在打手的身後,冷冷的喊了這麼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