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狂風大作。
第二天一早上醒來,張旦旦推開窗,刺骨的寒風立刻吹進屋內,幾片淘氣的雪花飄在張旦旦的臉上,與肌膚相親,瞬間就融化了。
和豐鎮竟然下雪了。
張旦旦急忙下了樓,
“士兵,士兵,”
“等待你的指令,長官!”兩名執行守衛任務計程車兵,連忙蹦出來回話。
張旦旦一口氣跑到門口,直接下板開啟了鋪門,走到外面溼滑的地面上。
雪下的不算大,地面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積雪,雪的下面是一層薄冰。所以地面還是很滑的。
“刀掌櫃還沒有來吧?”
“還沒有,長官。”
士兵們看著長官自己一個人在冰雪裡來回的踱著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最近票號的銀庫有沒有什麼異常?”
“報告長官,銀庫的安保由我們負責,賬目由刀小姐統管,總體未見任何異常,”
張旦旦點了點頭,其實他對於這些銀兩的具體賬目也是不甚瞭解,尤其是這些古人所做出的賬本,張旦旦更是看得一頭霧水。索性也就不看。
“雪地路滑,你們去叫司機將裝甲車開來,接刀掌櫃父女兩個來店裡。”
“是,長官。”
“路上小心點。護好他們的安全,如果摔了,我唯你們試問。”
“是,長官。”
張旦旦的腦子裡時刻都想著刀玉婷,猛地發現自己會關心人了,心中竟然有了那麼一點為自己變得更加成熟而產生的自豪感。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張翠翠和趙蘭兒也起來了。兩個小姑娘看到下雪很開心,在票號的門口堆起了雪人,由於雪積的不夠厚,兩人只是堆起了小小的一個雪人,醜醜的,翠翠說它光光的腦袋,像是張旦旦。兩人哈哈大笑。
等到刀氏父女到來的時候。張旦旦等人已經門口街上的雪打掃乾淨。
“這都已經什麼時辰了,某些人才到呢?”
張翠翠陰陽怪氣的說道。
刀易恆和刀玉婷也不好說什麼,走進票號內。
張旦旦起身迎接,“兩位刀掌櫃,天氣涼了,要多加衣服,注意保暖啊。”
刀易恆連忙回應道:“曉得的,曉得的,多謝東家提醒。”
刀玉婷看到張旦旦身上穿著她親手新制的棉衣,微微一笑。輕言輕語的一句,“我回房去了。”便撇下眾人,準備獨自回房間看書去了。
“玉婷,你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要找你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