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又發現在遠遠地街巷口,有幾個官兵一動不動的站在街口看向這邊。
張旦旦抬起頭,盯著坐在馬伕肩膀上,趾高氣揚的陳廣南,心中嘀咕,每次她的出現,總是能在街角看到幾個官兵,遠遠地看著。這明顯就是上頭有人啊。
轉頭低聲對著身邊計程車兵夥計叮囑了幾句,那幾名士兵夥計便轉身離開了。
“陳廣南,我這樣的光頭造型說明我是想出家當和尚了,難道說不可以麼?為何說我是妖孽呢?”
哈哈哈,
路上的眾人一片鬨笑。
“你能被八大胡同裡出來的陳廣南指定為妖孽也算是一種福氣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哈哈。”
“能當妖孽也是福分。”
陳廣南沒有說話,抬手又是一隻飛鏢直奔張旦旦的面部而來,”
陳廣南的一系列動作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快捷方式,迅速地額累計了下一個財務自由,
但是這根飛鏢飛出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被陳廣南卸下了大部分的力道。
張旦旦身旁的一名夥計隊員很快的伸出手臂,一拳將那隻飛鏢打出了一旁。
那長長的手臂,橫在張旦旦的眼前,讓張旦旦非常的安心。
張旦旦堅信自己軍事基地裡的兵營內的募兵機制是參照著國旗護衛隊挑選隊員的規矩搬來了,這些兵營裡訓練出來的新兵,一個個的身高體重完全達標,整齊劃一。
“陳廣南,難道你今天就是來取我的性命的?”
“不錯,就是來取你的狗命!”
“是誰指示你來的?”
“冥冥中自有天意。”
說完,陳廣南一個縱身,將自己的身子從馬伕的肩膀上跳下,又原地的翻了幾個跟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耍起了拳法,贏得了一片的叫好聲。
“花拳繡腿。”張旦旦搖搖頭嘆氣道。
“妖孽,拿命來。”
陳廣南突然的收了功法,從身旁的護法身上抽出了一隻寶劍,直喇喇的向著張旦旦撲過來。
張旦旦一看對方今日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勢,連忙向後一退,
陳廣南的突進,撲了個空。
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張旦旦可是不願意跟這樣不要命的女人過多的糾纏不清。
遂拔出了身上的手槍,
對著天空鳴了一槍,
呯!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陳廣南呆呆的立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怨恨的說了句:“妖術”。
說完,又是一劍刺向張旦旦,
張旦旦又是一陣的閃轉騰挪。
大街之上,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失足婦女”持劍追趕,要死要活的。
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青雲山的命門到底在哪裡?他們到底又些什麼忌憚的東西?
張旦旦一邊退,一邊急速地在腦子裡想著該如何應對。
閃轉騰挪之間,張旦旦眼睛的餘光掃到一旁一個女子手中扛著一面,“扶清滅洋”的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