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立刻給力加油,車輛在顛簸不平的山地中前行。
埃文頓在潛望鏡中審視著眼前的血腥戰場。心跳撲通撲通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剛才的戰鬥場面實在是太震撼了。
取得了大勝,但是該有的內榮,也就是說這一戰到底是為了什麼?對方是誰,
埃文頓統統不知道。
也許,
也許自己犯錯了?
突然,眼前的外景儀上面似乎有個人影閃動了一下,
“等一下,等一下,”
撲哧,整臺坦克顫抖了一下。
埃文頓掙扎著起身,將眼睛趴在潛望儀上面,轉動方向,真的有個官兵,正在起身逃跑。
“那邊還有個活的,”
管理武器的堂課兵立刻調整槍口,準備射擊。
“不不不,別殺他,留個活口,抓回去,讓我師傅問問明白。”
“是,長官。駕駛員跟上去,我去吧他抓來。”
負責火力的坦克兵,從車裡找了一根長長的纜繩,然後,從天窗裡爬了出去。
“站住!再不站住,我要開槍了。”那名坦克兵在車頂高喊。
那名官兵立刻站住,不敢再作出任何的移動。
這清代的綠營兵,大多是些各地的鄉紳自籌資金武裝起來的兵力,軍餉主要靠當地自籌,說白了跟土匪差不多。
這名官兵叫做劉福,原本也是一名流民被抓了兵役,本想著能夠靠著參軍積攢些銀兩,日後能過上好日子,卻不成想今日有此一劫。
出來執行任務計程車兵幾乎被屠殺殆盡。
發財的美夢破滅,反倒差點小命不保。
坦克直接將車輛開到那名逃跑的官兵的身邊,
坦克兵立刻下車將官兵雙手捆綁了一個死結。
之後又將長長的繩索捆在坦克車內部的把手上。
就這樣,四輛坦克車也不洗車了,立刻返回,主車的後面捆著一個官兵,聲勢浩大的返回黑鷹山寨。
黑鷹山寨的所有人都吃驚的望著四輛返程的坦克車,這車輛車身上的戰鬥痕跡讓人觸目驚心。
斑駁的血跡,箭頭劃傷的漆面。
張旦旦聽聞也迎了出來,
“怎麼搞的?你們不是洗車去了麼?怎麼把車搞成這樣?”
張旦旦吃驚不小,這埃文頓也太能搗鼓了。
“師父啊,我受到了埋伏,大腿受傷了。”埃文頓艱難的從車裡爬出,探出個頭來,那金色的頭髮在夕陽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埋伏?多少人的埋伏?嚴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