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張旦旦,總有一日你會落在我們手裡,到時我定將你千刀萬剮,刨心挖肚。”
張旦旦也懶得聽他們囉嗦,吩咐士兵們,有誰想出來搭救他們兩個的,也都一併捆起來與他們一同吊在上面。
吩咐完,擺了擺手,叫他們都下去了。
小黑上前來問,難道就真的就這麼一直吊著他們。
“對。”張旦旦很輕鬆地說著。
凜冽的寒風中,黑鷹山寨的門樓上,
高高的用繩索懸掛著兩個人。
正是之前山寨裡的老二和老五。
老五身體較弱,掛在高出,風一吹,鼻涕,眼淚都有流出來。
因為是單繩懸掛,風一吹,再加上二人不斷地掙扎,兩人就像樹上吊著的毛毛蟲一樣的開始不停的打轉。
初時,兩人還在不停的叫罵,
後來,改成了求饒,
再後來,......漸漸地沒有了聲音。
不時的有山賊出來檢視,但也僅限於遠遠地看看,根本沒有人敢於上前解救。
大家的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個時候誰敢出來說話,就要跟他們一樣的被掛在門樓上。誰也不是傻子,這些高層之間的鬥爭,下面的小嘍囉就不要參與了。
托拉啦啦啦啦,一陣柴油發動機的轟鳴,
山上的坦克,點了火,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坦克的走動了。山賊們紛紛的從屋裡出來,觀看坦克運作。
埃文頓坐在坦克車裡,像個指揮官一樣,他費盡心力將這輛坦克整個擦洗了一遍,終於在坦克兵的邀請之下,按下了坦克車的點火裝置,那發動機震撼的聲浪讓他沉醉。
“出發,到山寨外面去撒點野。”
於是,車輛在他的指揮之下,衝出了山寨。
埃文頓坐在一兩坦克的駕駛室裡,越跑越嗨,一輛車還嫌不夠過癮,直接拿起車上的步話機,聯絡了其他的幾輛坦克,
“大家都給我開出來,跟著我。呈攻擊陣型,全員出動。”
頓時,一臺車的轟鳴變成了一群車的咆哮,四輛坦克車一字排開在山下空曠的草場上馳騁。
埃文頓瞬間有了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與人交戰的雄心。變得熱血沸騰了起來。
四輛坦克一路西進,彷彿脫韁的野馬,又彷彿非洲草原的犀牛。
開了好一會兒,埃文頓才有意識的問了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
駕駛員用標準計程車兵腔調回答,“離山寨五里處有一條小河,我們一般都是去那裡洗車的。”
“對,到小河裡好好的洗洗。”
車輛一路暢通的來到了小河邊,
一道天然的屏障,隔斷兩座山頭。
好了,到了,
埃文頓從那坦克的厚厚的天井蓋裡鑽出來,站在坦克車的艦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聽著鳥兒唱歌,溪水叮咚,看著密集叢林中的層層峰巒,此情此景,美不勝收。
忽然發現一旁的叢林中有幾個人影在晃動,
什麼情況?難道是眼花了?
埃文頓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突然“嗖”的一聲,從草叢中間突然的射出一隻利箭,
撲的一聲,正中埃文頓的大腿,“哎呀,”埃文頓哀嚎著跌倒在坦克的艦板上,
“嗖!”
又是一隻,這一次沒有射中埃文頓,噹的一聲擊中了坦克的鋼板,
緊接著又有第三隻,
埃文頓明白了,這對方是把自己當做個動物在狩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