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張旦旦在街上被軍方綁走之後,刀玉婷立刻失了魂魄,央求他爹爹立刻想法營救。
於是,刀易恆便跟隨張本初來到了縣衙,找到李繼芳說明原委。
李繼芳表示,人如果是被徐茂才抓去的話,確實比較難辦,而且,根據以往的經驗,軍部的地牢,抓緊去的人通常都是有去無回。
但也不是完全的沒有運作的餘地。
這徐茂才無非是個貪財之輩,只要銀子給到位了,一切都好談。
刀易恆聽此言,去找刀玉婷商量,
刀玉婷說,銀子都好掙,人沒了就永遠都沒有了,什麼都比不上人命更加重要。
於是,父女二人,兩位青雲山票號的大掌櫃,共同做出決定,花大價錢將少東家贖回。
事不等人啊,總要分個輕重緩急。
刀易恒大筆一揮,簽出一張兩萬兩的承兌銀票。
由李繼芳陪同著,來到了徐字營打點一切。這才有了張旦旦被免於上刑,直接釋放的事情發生。
軍營地牢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一行人既然出了營區,更是加快了步伐,行至營外,
張旦旦在雙手抱拳,“李大人,這次多虧了你從中斡旋,才是的在下能夠僥倖逃脫,改日有機會,我們青雲山票號必有重謝,”
“要謝就寫刀掌櫃的,我們能夠有緣份再次相會,都是命中註定。對了,你們青雲山票號聽說還沒有京城的分號,所以我現在還不能把我們的官銀匯兌業務交給你們辦理,還是交由老合作伙伴日盛票號來辦理,這件事我們已經跟刀掌櫃商量過了。”
“無妨無妨,官府的官銀匯兌那可是大事,一日一時都耽誤不得的。這個道理我懂,不過,要想要在京城建立一個分號,對於我青雲山票號來講,那可是小事一樁,分分鐘都能辦的妥當,就是日後我建立起了北京分號,到時候,還是希望李大人到時候有了業務能夠多多考慮我們的青雲山票號。”
“一定,一定。沒想到少東家還頗具有大將之風,從不計較日盛票號的所作所為啊。”
“商業競爭對手麼,大家都是合理競爭,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張旦旦特別寬宏大量的。
刀玉婷卻不高興的唸叨著,“什麼合理競爭,知道麼?這次李大人為什麼單單的要來提你去縣衙問話,”
“為何?因為一直有日盛票號在暗地裡向官府的告狀,說我們青雲山票號有勾結山賊,打家劫舍,無惡不作,這樣李大人不得以才上門來提人。”
“日盛?日盛不是在和風鎮?”
刀易恆擼了擼鬍鬚,“東家你是有所不知,這日盛的全國連鎖,都用信鴿傳書,全國一盤棋,互通有無,這也是日盛能夠長期快速發展所依賴的基石。”
說完,刀掌櫃又靠近張旦旦低聲說到,“李大人已經都告訴我了,日盛票號舉報汙衊青雲山票號是山賊所辦的行為一直都有進行,包括這平和縣的。”
張旦旦連忙回身看了一眼李繼芳李大人,
李繼芳微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張旦旦,“那李大人對在下有些什麼要問的,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李繼芳,“昨日,徐茂德的案子,你可知道一些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