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人,面容粗鄙,也就是一男子,畫了一個大概,實也看不出是什麼,
而畫像下面的的幾行字,則寫出了案犯的真實情況。
緝拿令
案犯系黑鷹山山賊,殺人無數,近日常在平和縣出沒。平和縣衙出賞銀五百兩全縣緝拿。
落款平和縣縣衙。
張旦旦笑了笑,這畫像倒確實有幾個劉老七的特徵,但是要說嚴格的按照這圖來抓人,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這樣抓,錯抓的人何止成百上千。
“這個緝拿畫像是誰送來的?”
“一個縣衙裡來的衙役,他還說要請您過去一趟。”
“我?”
“嗯。”陳泰興緊張的點點頭。“我打點了些銀子予他,他仍堅持說要請你去縣衙一趟。會不會有為詐?”
張旦旦想了想,“走,去看看。”
那衙役就在前廳的桌邊坐著,品著茶,見到張旦旦出來,連忙起身,
“我叫張本初,是平和縣衙的捕快,你就是這票號的東家張旦旦?”
“沒錯,我就是張旦旦,你知道我?”
“我們縣丞大人想找你前去府衙問話。”
“可知是何事呢?”
張旦旦明知故問。
“在下只管傳話,其他的一概不知。”
陳泰興緊張的望著張旦旦。
張旦旦微微點點頭,“好,我略微交代一下,隨後便隨你去。有勞了。”
張旦旦分析過了,估計是府衙的人查案知道了嫌犯是劉老七,和他的黑鷹山山賊身份,而自己現在是青雲山的當家人,這黑鷹山與青雲山連為一體的多少都脫不了干係。
只是去問問話,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如果形勢危急,或者事件已經暴露了,估計這會兒就是直接來拿人而不是派人來客氣的請去問話了。
想到這裡,張旦旦回身找到刀掌櫃,說是需要去縣衙辦些事情,去去便回。
言罷便與張本初出門,準備趕往縣衙,
忽然,
不遠處一隊人馬,風馳電徹的趕到面前,將二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全都是軍人打扮,腰間都配刀,在這並不寬裕的石板街道上,信馬由韁,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避之唯恐不及。
為首的一個,粗眉大眼,手牽馬韁繩的姿態飛揚跋扈。
用手中的馬鞭一指張本初,
“誰是張旦旦?”
“是我,”張旦旦覺得沒有必要隱瞞。
“你?確定是你麼?黑鷹山的頭領,當家人,竟然是你這麼個娃娃。”
那為首的軍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呢?”
“你找我到底何事?”張旦旦覺得對方的態度太過跋扈,不想過多的糾纏。
“我可是聽說那張旦旦有三頭六臂,本領強大,殺人如麻。我們徐字營的要把張旦旦抓回去凌遲處死。以安撫百姓。”那軍官坐在馬上附身探頭,用犀利的眼神盯著張旦旦,“你現在還敢說你就是張旦旦?”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張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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