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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些倒在地上官兵的手中搶過武器,配合著忠義犬一起對付著剩餘的官兵,直到所有的官兵撤退,上官君雁才慢慢的走到忠義犬的身邊。
“你為何要幫我?”
上官君雁自從在身體裡面吸入了忠義犬的血液之後,上官君雁就好似能夠聽懂,忠義犬所說的每一句話。
可是上官君雁卻發現,眼前忠義犬並沒有對自己說任何一句話,在看見那些官兵全部退散之後,這忠義犬就從這刑場之上倉促的逃走了。
只留下上官君雁一個人站在刑場,上官君雁便從身邊的一具屍體,上面扒下來的衣服,換上了屬於這個地方的衣服,好讓自己正常一些。
可倒在地上的全部都是男子,上官君雁就只得喬裝打扮,變成了男子一般的模樣。
上官君雁在換衣服的時候,便認真的觀察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虎口玉佩,上官君雁才終於明白,剛才那忠義犬怕是沖著這個玉佩才救自己的吧。
可現在這大街上到處貼著這虎口玉佩的告示,便將這虎口玉佩緊緊的藏在自己的胸前,趕緊從這暗處走了出去。
上官君雁再一次來到街上時,卻發現街上的人依舊在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上官君雁再一次經過,剛才要砍她頭的刑場時,卻發現此刻的刑場,已經迅速的被一幹人等收拾得幹淨無比,上官君雁看見在這個地方,就連一滴血都已經見不到了。
上官君雁正看著刑場發呆時,人群中卻突然有一個人拍了拍上官君雁的肩膀,對著上官君雁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看你的背影,和那告示上面的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卻沒成想兄弟你竟然也是搞仕途的。”
上官君雁見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就立馬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卻發現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並沒有任何惡意,而是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就放下了心來。
“我也是家人催我搞仕途,說實話,我的志向不在此。”
上官君雁猶記得那告示之上,並沒有將那拿著虎口玉佩的人畫清楚,就連整個身形也並沒有畫出來,上官君雁聽到男子這樣說之後,便小心的試探著對方。
“你所說的這一番話,真的是說出了我的心聲。剛才實在冒昧,差點把你當成偷拿皇族聖物之人。”
眼前的男子一邊說著,便一邊朝著上官君雁鞠了一個,上官君雁待到眼前的人直起腰板的時候,便接著問道。
“那虎口玉佩究竟有何作用?為何,到處都有人在搜尋這虎口玉佩。”
眼前這男子聽到上官君雁這樣說之後,便朝著上官君雁更加開朗的笑了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