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雁沒有過多的留意小丫鬟的房間,快步的往她那姐姐被關著的柴房走了過去。
上官君雁在到達這個柴房的時候,鎖在門外的人似乎也已經睏倦了,眼前的兩個守門大漢,靠著牆壁,便坐在門口睡著了。
果然是府裡面養的這些奴才,就是不認真幹事的人,不過正因為如此,上官君雁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上官君雁害怕等一下發出太大的動靜,會將外面那兩個大漢吵醒,便在她進入柴房之前,從後面將他們兩個人擊暈了過去。
上官君雁從其中的一個大漢的腰上取下來的那串鑰匙,不斷的嘗試,將眼前的這個柴房的門開啟。
上官君雁看著手中這一大把鑰匙,直到上官君雁試到了第七把鑰匙,才成功的將眼前的這個大門開啟,上官君雁鬆了一口氣,便慢慢的往著柴房當中看過去。
上官君雁開啟門的那一瞬間便看到了,眼前地上正趴著一個與春三娘面貌相似的女人,毋庸置疑,這個人就是被上官君雁,白天捆綁起來的春三孃的姐姐。
事實上春三孃的姐姐,早在三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無論他她在柴房裡面怎麼哭泣,怎麼吶喊,外面的那兩個守衛也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直到現在,她的嘴巴已經幹澀得不行,肚子也餓得咕咕叫,可是在外面的人就是不理她,精疲力竭的她幾乎要放棄掙紮了,此刻卻有人把柴房的門開啟。
只可惜當她抬起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看到的是,春三娘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她想都沒有想,便朝著眼前的春三娘翻了一個大白眼,繼續試圖解開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
“沒用的,這個繩子是用了我自己所創造的特殊的手法,無論誰來這個解都解不開。”
上官君雁看著眼前,依舊在奮力掙紮做的人,就將自己的嘴角向上揚了揚。
當上官君雁說完這句話之後,卻只見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朝著上官君雁的方向了,冷哼了一聲。
“我現在還有記得今天上午的時候,姐姐拿了一把刀子出來,想要毀掉我的容貌呢,不知道我現在來毀掉姐姐的容貌,姐姐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上官君雁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慢慢的將那把小刀拿了出來,這把小刀正是今天眼前這個女人拿過來對付上官君雁的。
當春三孃的姐姐在聽到上官君雁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冷哼了一聲,即使是上官君雁都看見,眼前的這個女子,語氣當中帶著對春三孃的一絲嘲諷。
但是當眼前的這個女子看到上官君雁,從口袋當中把白天的那個刀子拿出來的時候,眼前這個女子的眼睛裡面卻充滿了恐懼。
“怎麼姐姐剛才是以為我不敢嗎?姐姐平日裡面是怎麼對我的?我先不提,況且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上官君雁這樣說著,便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把手中的刀的刀慢慢的靠近,那躺在地上的女人。
春三孃的姐姐看到春三娘竟然變得如此大膽,便開始緊張不安起來,在地上不斷的掙紮,將上官君雁亂棍打死,從小到大都沒有敢這麼對她。
只可惜此刻,她的手和腳都被捆綁著,卻沒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君雁拿著那把刀,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