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雁此刻才深深的感覺到自己原來是一個窮人,因為她現在進入了這府裡面,實在是裝飾得太過於華貴富麗了。
就是擺在院子裡面的一棵小樹,上面的果實竟然都是用金子鑲制而成的,明晃晃的把金子埋在院子中間,就不怕有人將它偷走嗎。
上官君雁看著眼前這個房子的樣子,卻覺得這個房子的主人肯定更加不一般,走在上官君雁面前的這個面板黝黑的丫鬟,走到這靈堂的時候,就看見在靈堂裡面擺著一個排位。
那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鬟,走在了門的旁邊,小姑娘站在這門前,對著裡面的人說道。“夫人,我已經將揭下懸賞令的人帶過來了,夫人,可出來見?”
上官君雁認真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十五六歲身材矮小的小女孩,卻發現那小女孩似乎很怕眼前他所說的這個夫人,上官君雁甚至能夠看到這小女孩在說話的時候,肩膀都在顫抖。
“你先退下去吧。”從那房子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上官君雁感到驚訝,這個聲音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威嚴,而是溫柔如水。
那小丫鬟聽到之後便暗自鬆了一口氣,卻也沒能逃過上官君雁的眼睛。
沒過多久,上官君雁就看見從那靈堂裡面慢慢的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白色孝服的婦人,這個婦人卻並不像這個院子裡所裝飾那般愛慕虛榮。
眼前的這個婦人,身穿著一身白色的孝服,頭上也戴著一塊白色的頭巾,頭發上面卻只插了一支銀白色的簪子,並不算很名貴。
上官君雁看著眼前這個婦人,略微有些出神,因為眼前的這個婦人與這院子裡所裝飾的那般富麗堂皇,實在是太大相徑節了。
墨隱看見這個婦人,卻並沒有多少表情,依舊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婦人,只是當墨隱看到上官君雁走神的那一刻,卻撇了撇眉頭。
不知為何,上官君雁來到在巫市之後,頻頻走神,墨隱心想,或許是因為趙逸現在還處於危險當中,那上官君雁的心無法放心下來吧。
墨隱向前走了一步,對著眼前的這個身穿白色孝服的婦人說到。“夫人您好,聽說您府中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了一些怪事,可需要我們為您排憂解難?”
眼前這個婦人聽到墨隱這樣說之後,臉上慢慢的掛起了一絲微笑,對著墨隱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地方,不便於我們議事,是不如我們去後院的大廳裡面坐著吧。”
那夫人這樣說完之後,也不管上官君雁他們是什麼反應,就扭過頭,向左邊的方向走了過去,上官君雁便也回過神來,跟著那婦人的後面來到了後院的大廳裡面。
上官君雁來到了這後院大廳,卻發現,後院所有的裝飾一切都從簡,比起前面的華麗富貴,在後院簡直就可以稱得上一個窮困潦倒。
但是上官君雁自從見過了夫人以後,便也有些見怪不怪了,跟著眼前的夫人一起進了這後院的客廳裡面,坐了下來。
那夫人是這個院子裡面的主人,自然就坐在最高的位置上,而上官君雁一行人便坐在夫人的兩側。
上官君雁現在才剛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剛才那個矮小的丫鬟,卻已經領著一眾小丫鬟為他們端茶倒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