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委屈上了?”元麓道人氣不打一處來,“你才多大啊你就自創功法?要是練功時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還真是人小膽大啊你!”
說著他看一眼上官君雁:“你說你,還沒化形的靈貂都修成大乘期了!幸好那功法沒事,要是有事你不是害了你的靈獸嗎!”
墨隱瞳孔一縮:“我不會害它的!”
元麓道人沒有察覺到墨隱的不對勁,他越想越後怕:“你去禁閉室好好想想!這樣的做法對不對?那些好的功法,哪一個不是經過千年的演變而來,你就自己給自己當了小白鼠?要是失敗了呢?!”
墨隱被訓得低著頭,君雁看他有些委屈的樣子,還是心軟了,她過去蹭蹭他的小腿,然後嗖一聲竄上墨隱的肩膀,甩著大尾巴,心裡安慰他:“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況且你的智商這麼高,肯定不會讓我送命啦!”
做什麼逆天的事。”
君雁用自己用極少的腦容量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因為這個功法的不確定性,很可能會讓你走上歪路,到時候就沒人能救你了,他會為你傷心。”
“就像你看見我吃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果子一樣。”最後君雁這樣解釋了一句。元麓道人看起來很不錯,上官君雁對他印象不錯,而且看起來元麓道人還是很關心墨隱的,所以她願意多花些耐心去開解墨隱。
這麼一說,墨隱就理解過來了。他和上官君雁自此乖乖地思過,除了地方太小,日子過得和以前差不多。
這一天,元麓道人來了禁閉室,看著一人一獸一派悠閑的模樣,他麵皮抽了抽。
“禁閉就是這樣禁閉的?”元麓道人沉下聲音,表情非常嚴肅。
墨隱回答:“師父,我已經知道我錯在哪兒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哦?你錯哪兒了?”元麓道人看一眼墨隱,問道。
墨隱:“徒兒錯在寫出來的功法沒有經過師父的檢查,就擅自修煉……”
元麓道人撫著自己的胡須:“不錯,看來你是真的知道錯了。”
墨隱抬頭直直望著他,眼中光芒逼人:“可是那個時候,徒兒也不知道要把功法送到哪兒師父才能看到啊!”
元麓道人原本舒緩了情緒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你想知道?”
墨隱笑了笑:“難道師父覺得徒兒不應該知道?三百多年,師父把我一個人留在洞府,孤孤單單地成長,在師門仿若一個隱形人;而師父卻一個人獨身在外多年,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餓著?有沒有,牽掛徒兒?”
上官君雁趴在墨隱身旁,眼看著墨隱把一個神情嚴肅的大叔質問成了一個眼含淚水的大叔,心道,墨隱這騙人的道行又提升了不少,一個個問句,直戳人心吶!
幸好元麓道人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一會兒他就穩住情緒,清了清嗓子:“你們確定要知道為師在外面三百多年的經歷?那就跟為師來吧!”
上官君雁還在心中腹誹,猛地聽見他說“你們”,大吃一驚:這是把自己也算了進去?可是我不想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