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你是什麼意思?”女子不明所以,“你的記憶和天氣有什麼關系。”
“......你不用明白。”扶卿笑了笑,“已經很久了,我該走了。”
“卿,你要去哪裡?”女子緊張的向男子走了幾步,“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再見。我的過去。”男子笑了笑,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狠命地向自己脖頸紮去。
“不要!”在女子的驚呼聲中,男子的身體漸漸的消失。
“回來了。”上官君雁鬆了一口氣。老者睜開眼睛,對幾人點頭示意。三人均回以微笑。
“多謝,我總算是實現了我的願望。”老人對上官君雁致意,“我可以含笑而去了。”
“不客氣。”上官君雁笑了笑。“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先告辭了。”
“嗯。我的心疼減緩了許多,或許我可以試著沖擊更高階。”老人想了想,淡淡一笑,“不管怎麼說,多謝你們的好意。時間有些晚,也沒有什麼可以招待的,就不留你們了。”
幾人點點頭,老人指向窗外的一條人為開闢的小路:“沿著這條路,就可以到你們宿營後的樹林,再繼續向前走幾十米,就到了。別看你們來的時候走的時間長,那是走了我設的陣法。實際上,並沒有走多遠。我就不送你們了。”
“我們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異樣。不愧是前輩。”上官君雁拱拱手。
“害。”老人擺擺手,表示不用太當回事。
“對了!”上官君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老先生種的靈草,之前是被什麼人偷走的?”
“......這就不知道了,當時,一個黑袍人和靈獸打了起來,身形極快,我剛到,便被他逃跑了。”老人皺起了眉頭。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上官君雁急切的問道。
“他倒是落了件東西在這裡,我把它拿出來讓你們看看。”老人轉身拉開竹製的抽屜,拿出了一柄扇子。
“這是什麼?”三人圍到一圈,老人把扇子展開,只見扇骨用竹製,扇面似乎是錦繡,上面刻繪著圖案。
“錦緞,竹骨,一片海?這三者有什麼聯系?”上官君雁疑惑道。
陳玉摸了摸扇骨和扇面,沉思道:“這種斜紋的織法,是蜀地的織錦,這片海,似乎有些眼熟,在哪裡見過......”
“你們不是本地人吧。”老人看了看幾人,“這片海正是雲南的景點,洱海啊。”
“洱海?這是洱海獨有的扇子?”上官君雁問道。
“不錯。”老人點點頭,“除了洱海,其餘地方仿製的扇子均沒有這麼明顯的斜紋織繡,另外竹製的扇骨,這麼薄還能在其上雕刻花紋的,也只有洱海邊一家的店獨有。”
“不知那家店在何處?”陳玉淡淡開口:“我們正是要追查這個人,他在多處作惡多端,我們奉聯盟的指令前來追捕。望前輩能夠指點一二。”
“呵呵,好,你們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這點事情當然沒有問題。”老人大笑幾聲,“根據我對那個人的身法來看,他屬於江南一帶的門派傳承,並且,他的眉間皺縮,應該年事已高,可能與我一樣,都是修行多年的道人。”
知曉我們千年前的事,又是江南的門派,修行至今,定是墨隱認識的人。上官君雁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