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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會兒和你年紀一般大,我們祖上五代,就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天,我祭拜太奶奶回來,結果當天夜裡,一個鬍子拉碴的大叔把我推醒,說自己與我同名,命裡有緣分。受人之託,要教我醫鬼之術。”
“我當時一愣,天下不會掉餡兒餅,定是不同意啊,沒過幾天,我娘就來託夢,說是天意,叫我不要疑慮。也不要多問。說行醫救人,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我一聽,既然娘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擔心什麼,就答應了。以後每天晚上夢裡,不僅教我醫術,還有些道術,我也在村子裡漸漸有了些名氣。”老人回憶道。
“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婆婆你為何要......”上官君雁十分的不解,這考驗,基本上就等同於判了求藥者死刑,除非凡人修道者或者非人,是斷不可能透過考驗的。還有奇怪的雙重人格,為什麼會發生在一個老太太身上。
“小丫頭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從我學會了醫術,附近的求藥者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心思叵測之人。就比如說一次,一戶有權有勢的家庭,哦,我忘了是哪個省的什麼長,派人前來請我過去,醫治他們家養的小鬼,可小鬼救活了,沒過幾天,因為他們飼養不當,小鬼反噬了主人,竟然說是老婆子我做了手腳。”老人的柺杖敲了敲地面,哼了一聲。
“那他們報複您了嗎?”趙逸接道。
“他們來派人警告我,說要以詐騙罪抓我,被我以幾個小小的道術嚇唬住了,不敢輕舉妄動,不過之後,倒是經常派人來求藥,到處造謠我的名聲。老婆子我正好落得個清閑,也就隨他們去了。”老人擺擺手。
“這麼說,這個村子的各種謠言,也是他們散佈的?就是讓村民沒有旅遊收入。”陳玉若有所思。
“一半一半吧。畢竟我們村,本來也就是巫蠱之術盛行,外人有所忌憚,也是正常。這還不是最要命的。”老人緩緩開口:“更可怕的是,聽聞有人多次用我們村的藥煉制蠱術,去害了不少人,如此,便不能再繼續輕易的救人了。”
“婆婆,你是不是說過,你昨天救過一個黑袍人......”上官君雁神色凝重,“你把他的傷治好了嗎?”
老人笑了笑:“呵呵,看你的表情,你們認識啊。似乎還是敵人?”又突然收起了神色,“正巧,我與他也有深仇大恨,此次救他,便是迫不得已,受他脅迫,不然......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婆婆,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可否透露一二他的行蹤?”上官君雁急忙問道,“實不相瞞,那人設計殺害了我的雙親,我們正是一路追殺他到了南疆,此次本來以為可以誅殺此人,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見上官君雁一臉的惋惜,老人笑道:“放心吧,我給他的藥中做些了手腳,他雖然感覺不到異樣,但是實則魂力不穩,只要有重大的打鬥便會爆體而亡。若你們想斬草除根,就趁著這個機會,一勞永逸。”
“多謝婆婆指點,我們會努力找到他的。”上官君雁攥緊了拳頭,拱了拱手,“婆婆知道他的什麼事情?能否告知一二,我們也好有些線索。”
“他應該是要找一些靈草,似乎是要修煉,奇怪的是這次,沒有見到他身邊的鬼僕。”老人回憶起來。
“婆婆,他找的是什麼靈草?”陳玉問道。
“兩種珍稀的靈草,玲瓏草和百色果。”
“......據我所知,這種草藥只有在南疆有,分佈在三江流域的瀾滄江與怒江之間。”陳玉看向老人,“婆婆可給了他?”
“怎麼會,我只是幫他治了傷,至於這種珍稀的靈藥,我可沒有那個功夫翻山越嶺去給他。”老人看向窗外,“他害死了我的老伴和孩子,若不是他們魂魄還在他手裡,我豈會幫他做事?”
眾人有些震驚,上官君雁小心翼翼道:“那您的分裂......”
“間接是他所為。由於村長思念甚篤,又接二連三的失去親人,我便出現,陪伴她。同時也是為了保護,村長是不會任何醫術和道術的,這樣,她就能有平靜的生活。這一切,她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學會了鬼醫之術,便不會引來這些人,我出現,學會的是我,不是她,這便都不是她的錯。”靈婆嘆了口氣。
“楊升,他知道嗎......”若是楊升知道真相,將其洩露出去,村裡人不熟悉,不知道會這麼看待靈婆和楊升,還能服眾嗎?若是被當成妖魔,只怕難逃被燒死的情況。
“他不知道,村長也不知道,我們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因為後來來求藥的人,不是被毒死,便是知難而退。我說過了,已經很久沒有活著我這裡離開的人了。”老人面無表情,眾人心裡卻都是一涼,靈婆竟只是性格的一部分,怪不得難以捉摸,還是不要惹惱為好。
墨隱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丈夫,被他殺死的時候是不是穿著黑色的短衫,長褲。”眾人看向墨隱,也是想到了同一件事,頓時神色有些晦暗,紛紛看向了別處。
“......你見過他?在哪兒?”老人猛地轉過頭看向墨隱,神情是掩飾不住的激動。
“......可能見過,之前我們與他交手,見到了他手下的鬼僕,是一個一身黑色布衣的厲鬼......”墨隱點到為止。陸判自是會明白。
果然,“於是你們把他殺了?”靈婆面無表情。
室內陷入沉默,墨隱看了看靈婆,不假思索的回答:“嗯,他走的很痛快。”
上官君雁暗自戳戳墨隱的腰,示意他住口。
“君雁,我想,已經這麼多年,而且她是靈婆,不是村長,我想,她可以承受的起真相,她也有權知道真相。”墨隱正色道。
“呵呵,他說的不錯,果然千年了,活得通透許多。”老人埋下頭,片刻後,又抬起,表情漸漸有些陌生,“自當他們的魂魄被拘走,我便想過各種各樣的結果,還好,這還不算是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