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城是一個想象中的宮殿。壇城就是宇宙的結構。佛陀認為無論大宇宙外部世界,宇宙)還是小宇宙人的自身,內心世界)都是同一個結構,就是壇城。”陳玉解釋道。
“陳玉,你去過很多地方吧。”上官君雁笑了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也活了千年,經歷頗多呢。”
“還好,就是平時冷門的書也會看一些。”陳玉謙遜的回答。
真像。上官君雁暗自思慮,雖然沒有陳子玉後期的王者之氣,卻頗有陳子玉儒雅謙遜之風。
“我們也找找。”上官君雁在圖上摸索起來,其餘人也一人一邊,竟是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也許,還是圖案的問題。”上官君雁看了眼圖案,摸了摸下巴,“似乎這是常見的壇城唐卡,其中的這個佛陀,手中持著某種法器,法器的形狀像一件容器。似乎正在修煉......”
“容器,莫不是要塞點什麼東西進去?”趙逸挑挑眉,“人的血液,靈力,魂力?還是普通的水?”
眾人對視一眼,上官君雁有些驚訝:“......莫不是,某種滲透裝置?”
“試試吧。”眾人正在思索,上官君雁已經倒出一點水至其上,水漸漸漫開,沒有反應“嗯?”上官君雁以手覆蓋其上,傳送靈力,只覺得靈力運轉正常。
“......”上官君雁沒有說話,拔出匕首就要在手腕下砍下。
“住手!”墨隱一把按住匕首,陳玉拉開上官君雁的手,見墨隱出手,默默的松開手退到一邊。
“要放血,也輪不到你。”墨隱有些微怒。
“......憑什麼,因為我是她?”上官君雁一時覺得有些可笑,你有什麼立場生氣?這是又把自己當成別人了嗎?
“......你就是你,不是別人,”墨隱頓了頓,“我會心疼。”
我就是我嗎?上官君雁扶了扶額角,退到一邊,不再言語。
“君雁,放血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這個體重最重的人來吧。陳玉看起來沒我胖,墨隱又不是人身。”趙逸笑嘻嘻的接過墨隱手中的刀,對著手腕輕輕滑下,滴到法器之上,血慢慢的滲入,竟是吸收了。
見有反應,趙逸又補了一刀,更多的血流入,全部被吸收,還是沒有反應。
又補了幾刀,手腕血如泉湧,竟然全部被吸收,上官君雁隱隱約約看到,容器內部竟然出現了血跡?剛剛還純白的法器,竟是裝了半瓶血!
趙逸顯然也發現了,有些激動。正要繼放血,被上官君雁阻止:“夠了趙逸,再放下去,你怕是撐不到最後了。我來。”伸手便去奪趙逸手中的匕首。
趙逸被上官君雁一碰觸,身體竟是搖了搖,就要向後倒去。匕首被輕易的抽出,上官君雁正驚異於此,立刻見到眼前的人站立不穩,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從包裡拿出一顆丹藥和水讓其嚥下:“你先好好休息著。”
墨隱拿出繃帶,笨拙地給趙逸纏上。上官君雁見此笑了:“墨隱,還是我來吧。沒想到你這個大少爺也有給別人打下手的時候”說罷,解開橫七豎八的幾圈,重新整整齊齊的包好。
墨隱一臉不高興的看向上官君雁,一臉糾結,想說又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