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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可是真的,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道士嚴肅的問道。
“是!以性命擔保,絕不反悔!”墨隱毫不猶豫。
道士沉默片刻,突然言語:“如果,就是你的命呢。”
“.......若真有此榮幸,能讓君雁一輩子記住我,墨隱欣然赴死!但求成全!”墨隱砰的磕下一個頭。
“......你既有此決心,未來改變命數也不一定。”道士捋捋胡須,“不管是什麼毒,只要換血便能減緩毒性,我將君雁的毒部分逼至體外,護住心脈,但仍有毒深入,需要換血稀釋,你可願意交換一半的鮮血與她?與她共擔?不過,這樣你也可能中毒。”
“道長,動手吧,此事就這麼定了。”墨隱堅定道,拿出匕首。
“那便開始吧。”......
不多時,上官君雁醒來,只見自己身躺在軟榻之中,並不是自己的房間,四周無人,細想來,自己竟是關門之時頭部突然刺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現在怎麼在這裡......“來人!”上官君雁開口,這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難聽,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施主醒了。”道士笑眯眯的進來。“你夫君擔心壞了。”
“師傅!你怎麼在這裡。”上官君雁驚喜道。“墨隱?他......”
“我聽聞了一些訊息,便趕來,畢竟,墨隱還陽的事情,和道門中息息相關。”
“師傅,是指墨隱還陽的事情?”上官君雁小心翼翼道,“是道門中的別派?”
“違背天命之事,不必多提。”道士嘆口氣,“既然你已經無恙,那老夫回去了。你可記得自己最近有什麼異常?”
“方才關門時,我突然覺得頭頂一陣刺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上官君雁回憶道。
道士沉吟良久:“.....那上官施主,可否讓老夫看看你的頭頂。”
“當然。”上官君雁解下發髻,低下頭。道士扒開頭發,前後左右看了片刻,輕輕觸碰一個地方,頓時一陣疼痛襲來,道士驚疑道:“上官施主,為何你的頭部有一個針孔!”
“針孔?”上官君雁又驚又疑。
“上官施主,或是被暗器所傷,或是被親近之人暗傷。施主可有印象?”
“墨家戒備森嚴,若是有暗器,定有內鬼,若是親近之人......墨隱不會的。”上官君雁陷入了沉思。
“那貼身丫鬟,小廝,等等。”
難道是小珊?明顯她暗慕墨隱已久,可她雖然有動機,是什麼時候下手的呢?上官君雁思考片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這麼說來,我是想到了一件事,省親前一次梳妝中,小珊曾經說一不小心拽到了我的頭發,現在看來,或許另有隱情......”上官君雁皺起眉頭,恍然大悟。“難怪她當時毫不懼我,竟是要違抗我的命令,原來她認為我這少夫人坐的不長久。”
“這些是施主家事,就不叨饒了,告辭。”
“道長且慢,也請用過午膳才走。”墨隱突然推門進來,挽留道“道長真乃神人也。”。
“不必了,清茶淡飯熟悉了,倒不習慣山下的飲食。”道士呵呵一笑,“走了。”言畢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