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晚上你們還得辛苦些,快去休息吧。”
“告辭。”上官君雁行禮,和墨隱一起離開。
回到房間,上官君雁拿出符籙,高階符籙只剩兩張,本想再畫幾張備用,卻聽隔壁傳來哭鬧聲,上官君雁不想去理會,卻聽聲音熟悉,竟是周染芸!
另一人想必是周雲深了,莫不是周家要搞些小動作?上官君雁有些擔心,但轉念一想,他們家的事情,與我無關。周雲派周染芸來,無非是覺得周雲深與我交好,不放心,派周染芸來監視。諒他們也搞不出什麼花兒來。想到這兒,上官君雁不再理會,專心制符。
晚膳時,又是阿瑩送過晚餐來,阿瑩說周染芸翻著白眼,抱怨菜湯太酸太辣。阿瑩憤憤不平:多少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有本事別吃啊!上官君雁料想是周染芸趁阿瑩送飯時趁機又諷刺了半天,連忙寬慰,半天才平複下來。
已經九點,上官君雁和墨隱收拾好,前去通知周雲深,門開了,是周染芸:“我哥住對面,你們連這個都沒有打聽清楚嗎?”周染芸嘲諷的笑道。
“沒什麼,只是以為染芸你必定粘著雲深,故現在定同處一室。看來,雲深逃脫了。”上官君雁淡淡道,轉身去敲對面的房門,不理會身後的怒吼:“上官君雁你什麼意思!”
門開了。周雲深走出來,見染芸正在撒潑,皺眉道:“還沒有鬧夠嗎?都什麼時候了!”
“哥!他們說我纏著你!說你逃脫!”周染芸道。
“......你們開心就好。”上官君雁懶得做解釋,“雲深,時候不早了,該啟程了。”
“嗯,”周雲深並未理會周染芸的話,“染芸,去拿東西,走吧。”
“哼!”周染芸氣鼓鼓的離開。周雲深道:“君雁,對不住,舍妹總是這樣,麻煩多包涵。”
“那就管好。”上官君雁並未開口,墨隱在一旁涼涼的答道。
“......的確是添了不少麻煩。”周雲深有些不好意思。“此事若成,周家定重金酬謝。”
“那就謝謝了。”上官君雁也不客氣,對周家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重金?”周染芸出來,扭動腰肢,盛氣淩人,“那也得事成呢~現在說什麼酬金,當真是愛財之徒,怪不得會兩次出賣僱主。哥,真不明白爹為什麼會找這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來幫忙。”
“染芸,夠了!還沒有吃夠苦頭嗎?再這樣,現在就給我回家去。”周雲深斥責道。
“無妨,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出發吧。”上官君雁拿出地圖遞給周雲深,“你拿著用,我們認識路。”
“多謝。”周雲深點點頭。周染芸正要發作,被周雲深一個警告的眼神賭回去。
一行人出了門,街上果然空空蕩蕩,幾人不敢大意,快步向祭壇趕去,卻聽一聲長吟:“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原來這裡還保留著打更的習慣,墨隱打個手勢,眾人躲到街邊的竹架之後,黑暗之中,沒有被發覺。幾次之後,一行人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