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弈明,大概可以,其他人,不好說。”上官君雁搖了搖頭。只聽撲通一聲,三聲“哎喲哎喲”此起彼伏,兩人定睛一看,果真是是公弈明和田氏兄弟。
“上官道友,墨隱道友,讓你給你們久等了。”公弈明拍拍沙土,看著上官君雁和墨隱曖昧的姿勢,一副瞭然的樣子,慢悠悠的轉過身去,“打擾了。”
“......不是道友想的那樣。”這下子解釋不清了,上官君雁想,那那是哪樣?自己卻已經迷惑。墨隱伸手將上官君雁拉了起來,事不關己,輕笑一聲。
田氏兄弟默默的躲到一邊,表示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得罪不起,還是不要捲入的好。
解釋了人道的真正意義,眾人開始觀察這個空間,空間頂上嚴絲縫合,任誰也想不到上面會有百斤重的流沙。房間頂上繪有人道輪回圖,地面是一堆堆剛剛傾瀉下來的沙子。房間四角各有一盞鎏金長明燈,公弈明試圖點燃,竟然發現還能使用。
“我用魂力感知了一方,並沒有魂力書寫的文字”墨隱道,“前面有一扇石門。”
聞言,眾人便要去石門那兒看看。上官君雁提醒:“這幾盞燈,似乎有來頭。”
眾人把注意力集中到燈上,這幾盞燈每個都由一個燈人託舉,姿勢各異,有跪拜舉起雙手越過頭頂,有的懷裡抱著金燦燦的大元寶,有的手握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心窩,有的環抱一隻女鬼,女鬼臉色極為恐懼。
“正對應貪婪,恐懼,暴力,邪淫”墨隱道“這是人道經歷的劫。”
“那......一路上,也沒有見著美女啊哈哈。”田言傻樂到。
君雁,在這兒,自然是不會讓她出現。墨隱想到。“走吧,她不會出現的。”
一行人到達石門前,石門大概有幾人高,中間明顯有一條嚴絲縫合的細縫,石門呈蠟黃色,並未看到有什麼明顯的機關。公弈明推了推,沒有動靜。稍微有些尷尬,“不如,我們用炸藥試試?”田氏兄弟道:“老辦法,可以試試。”
上官君雁沒有動靜,過一會兒見炸藥拿出,突然道:“慢!”
“上官道友,有何高見?劈裂符固然好用,但畢竟珍貴,還是省些用好。”公弈明似乎看穿了上官君雁的意圖,勸阻到。
“道友此言差矣,我豈是那種沽名釣譽之徒?”上官君雁無語,“為何牆壁呈蠟黃色?”
“也許是年代久遠,石門風化被侵蝕了。”公弈明道。
上官君雁走上前,用小刀輕輕刮石門,竟是刮下了乳白色的蠟來:“我見有蠟色的光澤,便想驗證一番,果然如此。”
“那又如何?用炸藥不是更方便嗎?”田言快嘴。公弈明瞪他一眼:“道友何解?”
“你們想,蠟可以做什麼,”上官君雁解釋到。
“生火,照明?”
“不錯,但還有一種解釋,”上官君雁看著石門,“那就是密封。至於是密封隔離門內的東西還是門上的東西,可以看到,明明是白色蠟,為何在門上呈現黃色?說明,這門有兩層。”
說罷,上官君雁指揮田語在地上挖了一個五尺見方的坑,拿出一根軟管和注射器,連線起來,另一端接入土坑。用刀在門上小心翼翼的刮薄,插入了注射器,黃色的液體淚淚流出。冒著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