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放下酒杯,大家都看出來,帝師這是生氣了。
這遇上阮小姐的事,阮府的人都異常敏感,自然也不喜歡別人拿她來調侃。
南宮容軒一笑而過“是,帝師說的是,初來天啟,冒冒失失,不懂天啟規矩,還望各位見諒了”
雖然道歉的話,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誠意,只是揶揄一下而已。
阮鳴謙也懶得與他計較,毛頭小子而已,比上次見的南宮容宸差遠了。
阮景航大聲說道“聽說這次本是二皇子前來,怎麼換成了四皇子來陪公主和親了呢?”
南宮容軒眼神立刻冰冷下來“二哥軍務繁忙,不能領命前來”
阮景航點頭“也是,二皇子即使去達剌幾年,回到落星國還是很受重用,說明落星國皇上還真是能慧眼識珠呢”
南宮容軒想開口呵斥,阮鳴謙先行一步制止他“景航,貴客在此,莫要無禮”
阮景航站起身“是,我這就像四皇子賠罪,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要是哪裡說錯了,還望殿下海涵”
說完立馬坐下,也不等他回應,翻了一個白眼,讓你欺負我妹妹。
南宮容軒只好笑著說“無事”
其中的一個使臣,默默將今晚的事記下來,彙報給遠在邊境的南宮容宸。
皇上頭疼的看著底下的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南宮容芝見自己皇兄吃癟,心裡不忍,開口辯護“二哥在達剌受苦,父皇看在眼裡,自然多疼愛了一些,四哥一直落星,以這個來衡量父皇的眼光,是不是有失公允?”
阮景航身邊的公子悄悄向他解釋“這公主和四皇子是一母同胞的妹妹”
阮景航明白了,怪不得開口替自己的哥哥辯護呢,她不忍自己哥哥受欺負,自己還不忍妹妹被拿捏呢。
阮景航無奈的攤手“我都說是道聽途說了,公主又何必急著辯解?”
南宮容芝不高興的努努嘴“說話的是阮府二公子吧,怎麼不像大公子一般成熟穩重,反而像婦人一樣在背後談資呢?”
阮景航不屑的笑了笑“公主真是一猜就中,正是阮府二公子阮景航,公主說我像婦人一樣長舌,那初次見面就對別人緊追不放,拿姑娘的名譽來調侃的人,這又是什麼行為呢?”
南宮容芝一噎,這又扯到自己的皇兄身上了。
阮景航見她不說話了,繼續接著說“公主和四皇子是兄妹,看不得殿下被詆譭我非常理解,可是同樣作為哥哥的我,也不喜歡別人拿我妹妹開玩笑”
剛開始他還有些笑意,越到後面語氣越發冰冷。
南宮容芝反駁“我們沒有拿阮小姐開玩笑,皇兄解釋過了,只是好奇阮小姐的才華而已”
“呵,好奇,那我對公主也很好奇呢,可是我們並沒有要求公主一定要上臺助興表演,甚至摘下面紗”
這是阮景航第一次在重要場合,發這麼大的火。
旁邊的公子扯了扯他的袖子,讓他坐下來“怎麼一遇到阮小姐的事,你就這麼炸毛?”
阮景航不服氣的說“我看他們仗勢欺人,我就不高興,還讓我妹妹上臺助興,沒禮數”
旁邊的公子拍拍他的背,開導他“好了,好了,少說兩句,今天可是落星和天啟的大日子,可不能弄得太僵”
南宮容芝說不出話來,只好向皇上控訴“陛下,這就是天啟待客之道嗎?”
阮景航想站起身回懟,阮鳴謙看了看他,示意他坐下來。
太子開口解圍“這景航是景瑤的哥哥,這阮家三兄妹向來感情深厚,人盡皆知,一時為景瑤抱不平而已,剛才公主也看到了,景瑤身體不適,提前退場回去休息了,你也為你皇兄辯護不是,兄妹感情你也應該理解的”
轉頭對阮景航說“景航,還不道歉”
阮景航癟癟嘴,站起來“是我說錯了,還望公主海涵”
他平日最怕的就是太子和大哥了,偏偏大哥和太子關係還最好,成天欺負他。
皇上詢問“二公子已經道歉,公主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