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從大都市開始慢慢起了變化,原本的綠茵不在,變成了沙漠,原本的高樓變成了幢幢危房。一條橫幅上面用多種語言寫著“阿富汗武裝沖突地區”
包雷來的國家,就是阿富汗。
司機接過美金放下兩人,匆匆離開。包雷找到一戶家庭,用英文詢問了阿富汗恐怖分子所在區域,包雷問賽維納會開車嗎?賽維納道;“會。”包雷撥出一口氣道;“接下來可能會很危險,你還要跟過來嗎?”賽維納道;“說實在的,我不敢,不過我覺得你雖然人小小的,不過卻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感覺你一個小孩都敢去,我為什麼不敢呢?”包雷微微一笑,倆人租了一輛越野車,又穿過茫茫沙漠,向恐怖分子所在地走去。
開了30分鐘,前面出現一個碉堡,遠遠看去似乎還有人,包雷開上前去,砰的一聲,一顆子彈鑲在了車窗上,包雷和賽維納立刻下車,舉起了手,賽維納此時後悔怎麼沒拿點白色的東西來投降,萬一這玩意擦槍走火,自己不就死定了。
那人看出包雷是一個黃皮小子,放下槍,從遠處走了過來,只見他戴著一個帽子,臉被寒風吹的紅通通的,手上端著一柄來福,臉上卻是幼稚的面容。渾身的衣服髒髒的蓋在了他的身上。
那人警惕的看著兩人,說了一大堆,包雷沒聽懂,賽維納也沒有聽懂,包雷情急之下,喊道;“修道,修道。”然後拍拍胸膛,那人懂了包雷的意思,用槍杆子捅了捅包雷,然後朝遠方揮去,又拿著大拇指指自己,包雷明白他是要讓他們跟著自己,包雷一喜。
一路上遇到很多阿富汗人,那年輕人一路打過招呼,他們看著包雷,眼神中露出輕蔑,包雷從他們身上看到了滿滿的殺機,那是一種從掙紮在生與死的邊緣的人才有的氣質。
走了一會兒,就到了恐怖分子的大本營,包雷看到門口有幾個人正在交流著用槍的經驗,那年輕人跟他們一一打招呼,包雷這才發現附近居然有煉油廠,泥沙廠和百貨超市,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那人帶著包雷和賽維納七拐八拐,到了一棟看起來很簡陋的房子裡,包雷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剃著板寸頭,披著皮衣,十分健壯的阿富汗人和一個白白淨淨的白人。那人看見了包雷,問帶包雷來的人幾句,倆人說了一通,接著,這大漢眼睛迸發出精光,讓那年輕人出去後,跟旁邊的白人聊了幾句,白人立刻對著包雷說了一句話,賽維納道;“他是問我們是不是從z國來的?”包雷立刻點了點頭,那白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包雷一眼,在他看來這麼小年紀就有翻譯跟在身邊,還敢獨闖狼xue,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白人接著說道;“我相信你不敢欺騙我們,不過你還是需要先給我們看看修道的樣子。”
包雷道;“還記得那段戰鬥影片中的那個男孩嗎?我可以立刻和他視訊通話。”說著掏出了手機,而那個白人也玩味似的看著他。
“喂,李天龍嗎?小新在嗎?好,你馬上叫他找臺電腦,我要在1小時內看到他qq上線。”
“你們這兒有電腦嗎?我要上下網。”賽維納翻譯道。
那白人做了個手勢,請包雷進了後面。
包雷在後面許多的機器中找到了電腦,然後上了qq。
45分鐘後,小新上線,包雷立刻將影片對準自己,然後和小新視訊通話,然後招呼著那名白人和阿富汗人。
那名白人和阿富汗人仔細看著影片前的人,最終確定了他的面貌和戰鬥影片裡的一模一樣。然後沖包雷點了點頭。
包雷關閉影片轉過頭說道;“現在你們相信我手裡掌握著修真科技了嗎?”
那名白人笑道;“我們一直沒有懷疑過,我們對自己的威懾力很有信心。”
包雷聽了道;“其實我跟你們一樣,我是z國半導體組織的指導,相當於參謀長,我的目的和你們一樣是建立一個全新的國度,所以我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這可就苦了賽維納了,雖然國人開放,但是在這翻譯這些反動言論,實在是讓人直冒冷汗。那白人說道;“我聽說過你們的組織,你們是和修道協會掛鈎的吧。”
包雷道;“你所知道的,只不過是片面而已,我們半導體組織為的是將修真的秘密帶給全世界,最終建立一個修真帝國,不過我們並不想要任何土地,我們也不會和任何國家作對,我們只不過是一群想要把這個世界的真實帶給全世界的人,我們半導體組織,真正的目的,是推動第三次工業革命,將人民的科技提升到修真科技水平。沒錯,我們組織很弱小,但是我們弱小的心,有強大的脈搏。有了這份渴望,這份驕傲,我們一定能做到我們想做的,讓每個人都能擁有修真者那份純粹的驕傲。”
那名白人聽完包雷的話,道;“我們組織也有著我們的信念,就和你們半導體組織一樣,只不過你們正常人接受不了。”
包雷答道;“你說你們什麼信念,什麼建立男尊女卑的國度拉,什麼建立一個什麼教義拉,又或者是某種習俗拉,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則亡。”
“你以為我們真的想建立一個那樣子的國家嗎?那樣對我們有什麼實際的好處?其實我們,不過是一個個特立獨行的人而已,我們挑戰一切想要束縛我們的人或物,包括人人視為神的法律,哦,瞧你們那畏懼法律的可悲的樣子,如果說我們也有神,那我們就是自己的神,人一生下來就有著各種各樣的束縛,可是人類自己卻不知道,然後在荊棘下活著度過一生,我們這群人,就是為了逃出這份束縛而奮鬥,我們所追求的,才是真正的自由。我們討厭人類說的善惡,一切的一切,什麼殺人是錯,我們偏說殺人是對,什麼自殺是錯,我們偏說自殺是對。我們真正所要對抗的,其實是人類的因果倫常,因為這對我們也是束縛。我們想要追求人最初的那那種東西,你們稱為獸性,我們稱為自由,當像我們這樣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後以我們心中的自由為準則做了一點事情的時候,你們就開始稱我們為——
恐怖分子。